“你在干嘛!”壓低聲音,貝蒂低聲質問著藤嗣。
“我又怎么了?”面對盛氣凌人的貝蒂,藤嗣一臉茫然,這個大塊頭不敲門就進女性的房間這也是他沒想到的啊!
難不成這個肯恩還真覺得自己是動漫里的男主,以為自己不敲門進屋能看到女性換衣服的場景嗎?藤嗣在心里吐槽著,然后催促貝蒂將門外倒下的肯恩解決掉。
“你進來的時候為什么不鎖門啊!”
“……”那確實是我的問題,藤嗣撓頭,他也沒想到會有人不敲門就進入干部的房間還是一名女干部的房間!
這地下可就貝蒂這個臥底是女性,這要是某些特殊片場,那么之后可就是男人看了低頭拿紙巾擦眼淚的恐怖修羅場啊!
用警告的眼神瞪了一下幾名熔巖隊成員,貝蒂提起肯恩的腳就拉進自己的房間。
“你說怎么辦?”貝蒂展現出了一名臥底應該有的素質,沒有絲毫的慌張開始思考起該如何破局。
“如果我們現在就選擇自保離開這里,那么就喪失了一個將熔巖隊完全暴露在大眾視野,挫敗他們一直以為陰謀的機會。”
為什么選擇臥底潛入熔巖隊而不是直接抓捕他們,當然是因為沒有找到他們更大的企圖顛覆世界證據,即使有他們抓捕野生精靈的證據,他們也能找替罪羊。
接著就會像壁虎一樣棄尾逃生,舍棄掉一部分產業躲藏起來接著進行內部清洗等待著風頭過去。
而如果能直接在這里把赤焰松這位熔巖隊繼承人之一和肯恩這位干部和一眾小兵抓住的話,那么聯盟便能直接進行一場撒網對熔巖隊的干部和高層進行抓捕。
證據是必須的。
這就是為什么這些犯罪集團還存在的原因,聯盟不能,至少表面上不能違反自己所制定下的規則。
“要直接對這個家伙下手嗎?”她朝著地板上不省人事的肯恩努努嘴,“現在就解決一個干部戰力的話,對我們的行動有很大的幫助。”
“剛剛有目擊者嗎?”
“額……有。”
“那你等會兒得做好赤焰松他們帶人來找你的準備了。”藤嗣皺眉,可是自己應該藏在哪里呢?搞不好現在外面就聚集了一大幫的人。
“……怎么辦?”貝蒂舔了舔舌頭,經過多年的臥底生涯她也難免沾染上了一些壞習慣。
比如說‘博弈’,并非是非法的那種賭bo也不是游戲廳里的柏青哥,而是遇到危險率先沖鋒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賭自己沒事的冒險。
“沒必要,你把這家伙綁起來再說。”藤嗣制止住貝蒂。
“你要干嘛?這家伙一嘴的咖喱味,我都要吐了!”
“雖然肯恩不覺得你們兩個的關系有多好,但是多虧了你這些年的鋪墊,包括赤焰松在內,大多數人可能真覺得你沒有臥底的嫌疑,甚至覺得你們兩個斗嘴的時候關系很和諧”
“我?他?嘔!”貝蒂嫌棄的吐吐舌頭,但還是架住肯恩的腋下將其搬運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這屋子不能要了。”她嗅了嗅滿屋子的咖喱味。
“我的話應該藏在哪里呢?”藤嗣左右張望了一下。
“下面我應該怎么做啊?把這家伙綁起來嗎?”貝蒂不知道從哪里取出了一捆麻繩,用極為專業的方法將肯恩綁在了椅子上。
從這捆綁的手法來看,要說貝蒂沒混過黑暗界藤嗣都不信。
“你是從哪里學的這綁法?”
“啊?這不是很普通的捆綁法嗎?水手結,在他的關節這樣一綁就算他力氣再大也毫無用武之地!我們接下來怎么做?”她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