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這些宗門的高層,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是一清二楚的。
也是鄭修并沒有刻意的去隱瞞這些事,也沒有刻意的去宣傳。
知道的,明白鄭修的恐怖。不知道的,鄭修也不會一天到晚的,用這些東西嚇唬別人。
聽到鄭修想要他黃泉宗的根基,金燁猶豫了一秒鐘。
然后非常識時務的,把文牒遞到了鄭修的面前。
這鄭修可不是什么好人,儒門發生的事情。
儒門的學子,雖然沒有到處說,但還是有一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學子,‘酒醉’說了出來。
鄭修的狠辣無情,也是讓這些宗門高層,心驚的很。
雖然不能確定,這些是不是真的,但金燁,還真的是沒那個膽子去試探。
但這文牒,終究是他們黃泉宗的根基。
他黃泉宗的所有功法和各種秘術,全部都是從這本文牒上,推演出來的。
現在就這么給了一個無親無故的人,金燁還是有點舍不得。
所以,當鄭修拿起文牒的時候,金燁下意識的捏緊了手指。
但鄭修只是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金燁的手一抖,文牒啪一下,掉到了地上。
刷一下,金燁的臉,瞬間慘白,目光中,是無比的驚恐。
看著驚恐到窒息的金燁,鄭修嘆了一口氣。
他現在,已經算是半個仙人了。
無論是面前的金燁,還是圣盟的下屬,亦或者玄心宗的一些友人。
所有的人,都已經回不到以前的那種輕松氛圍了。
靈安哲,算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但現在面對自己,也是小心翼翼的很。
現在若是想要找到一個輕松相處的人,在這個世界,應該是沒有了。
看來,他真的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俯身撿起文牒,感受到文牒上,煌煌大氣的死氣,鄭修的思緒開始放遠。
死氣一般都是死氣沉沉,給誰的感覺都是死亡、孤寂、冰冷和陰森的。
但這文牒上面的死氣,卻是給人一種無上威嚴,仿若皇家的龍氣一般。
隨手了翻了幾頁,鄭修漫不經心的問道:“這文牒的來歷,你可是知曉?”
“稟圣主,這文牒乃是祖師爺傳下來的,祖師爺并未傳下如何得到這文牒的。”
金燁稍微的猶豫了一下,覺得這不是什么為難的問題,索性就實話實說了。
“哦,倒是不知,黃泉宗的祖師爺,可還健在?”
鄭修這么問,不是無的放矢。經過調查,黃泉宗建立宗門,也不過區區八千年的時間。
如果黃泉宗的祖師爺實力高強的話,活八千年,并不是什么難事。
聞言,金燁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
想了想,才說道:“祖師爺學藝不精,當時未參透這文牒,區區百年,便已仙逝。”
“哦,可惜了,你們祖師爺倒是個善人。”
雖說只是隨手翻閱了一下文牒,但這文牒里面,有一種極為簡單,便可延年益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