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撓了兩下頭,白石義城連忙趴到竹本杏奈耳邊說道:“快松嘴,暗部都來了,要是不想蹲監獄就趕快起來。”
哪知道竹本杏奈根本不買賬,就是死死咬著他的胳膊。
白石義城額頭上蹦出青筋,一記手刀打在她的脖子上,將她打暈過去。
旗木朔茂上前一步,伸手指著火影大樓說道:“是你自己去,還是我帶你去?”
白石義城:“不去行不行?”
“你覺得可能嗎?”
“說的...也是,哈...”
背起竹本杏奈,白石義城心里暗罵自己真是一個笨蛋。
干嘛要在醫院樓頂嘮嗑,看吧,嘮著嘮著人就進去了。
火影辦公室內,三代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斥責,白石義城耷拉著耳朵聽著,竹本杏奈已經醒了,站在一旁不說話。
三代不可能拿他和竹本杏奈怎么樣,不過該做的樣子還是要有,不然讓三代下不了臺,自己也不會好過。
好不容易聽完三代如同老太太裹腳布一般的斥責,白石義城黑著臉走出了辦公室。
這么一鬧,今天是沒法去醫院上班了,干脆回家。
到了家門口,白石義城忍了又忍,最后還是沒忍住。
“你要跟著我到什么時候?”
竹本杏奈自從出了火影辦公室就一直跟著他,現在都到了家門口也沒有回去的意思。
竹本杏奈白皙臉蛋上升起一抹酡紅,顯然又想起了被人按著摩擦的難堪畫面。
她咬了咬牙,上前兩步,一腳就把他家的大門給踹開,施施然走了進去。
白石義城開始深呼吸,世界如此美好,干嘛要和女人生氣。
不生氣不行啊,白石義城黑著臉把門關上鎖死。
今天誰來都不行,我的地盤我做主。
竹本杏奈躺到了庭院里的躺椅上,閉著眼睛翹著腿身體一晃一晃,晃的白石義城眼都花了。
曬到眼前的陽光突然被擋住了,竹本杏奈睜開眼就看到黑著臉的白石義城。
她挑了挑眉,不屑道:“怎么還想打我?”
白石義城嘴角抽了抽,沒說話。
“我就說你是個膽小鬼,給你打你敢嗎?”
竹本杏奈翻了個身,趴在躺椅上,望著白石義城的目光中盡是嘲弄。
這要是還能忍,白石義城真的就不配做男人了。
“啪!”
竹本杏奈身體僵了一下,連忙翻身想要爬起來。
可惜晚了,白石義城按著她就是一頓猛抽。
啪啪啪啪啪的聲音開始不斷響起。
抽了五分鐘后,白石義城悻悻然放開她說道:“我知道你從來就沒把我當男人看,打心里瞧不起我,認為我是個膽小鬼。”
“我現在告訴你,我有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是家族更不是火影,甚至就連木葉都不是我需求的東西。”
“我不屬于這里,也不是你們的工具人,你們根本不明白自己面對的是什么。”
白石義城看了一眼已經完全被打懵的竹本杏奈,轉身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剛走兩步,他的腰就被一雙手臂抱住了。
竹本杏奈滿臉通紅,白石義城試著掙扎了兩下也就放棄了。
“這算什么,你爺爺讓你來用美人計?”
“小心被我吃干抹凈,人財兩空。”
竹本杏奈臉色蒼白起來,嘴巴張開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人的偏見就是這樣的一種東西。
就像有人說團藏是個好人,他會呸的一聲抽刀就砍。
竹本家在他的認知中屬于那種不會害自己,但是卻會逼自己的家族。
竹本杏奈或許有些不一樣,但她終究是那個家族的人。
無形中就被白石義城打上了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