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潮濕的山洞中,一盞油燈搖曳著身姿散發出幽暗的光芒。
宇智波明澤緩緩睜開眼睛。
他打量著山洞里的環境,低頭看著自己被捆綁起來的手腳開始沉默。
山洞里只有他一個人。
寫輪眼緩緩旋轉,淚水不受控制的順著臉頰滑落。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新之介,大川,涼子...
啊,對了,他們已經死了。
死了,死了,死了。
他嘴里念叨著這兩個字,臉上表情逐漸猙獰扭曲。
朝夕相處的人突然就沒了,他的心里變得很空。
仿佛飄上天空的氣球,輕輕緩緩的往天空飄去。
或許在某一個時刻,氣球就會突然炸裂。
嘭的一聲,變成碎片灑落大地。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對了,宇智波明澤回想起來了。
聽到父母死亡的消息時,就是這種感覺。
那一次,寫輪眼之花綻放了,妖異又美麗。
他沒有絲毫快樂,難過的把頭蒙在被子里任憑眼淚打濕枕巾。
最終把他叫醒的是妹妹聆花餓到頭暈的哭聲。
想到聆花,宇智波明澤的表情逐漸恢復正常。
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聆花還在等著自己。
有了求生的**后,宇智波明澤逐漸有了正常的思維。
那三個家伙把自己丟在這里想要干什么?
想到昏迷前蒼耳說要用自己引出木葉的忍者,宇智波明澤臉上露出了復雜的表情。
看來自己是被當成了魚餌...
為什么要這樣做,他們和木葉有仇嗎?
正當宇智波明澤思索時,山洞外傳來了腳步聲。
宇智波明澤連忙閉上眼睛,假裝自己還在昏迷中。
腳步聲越來越近,突然卻消失不見。
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過去了。
還是沒有聽到任何動靜的宇智波明澤悄悄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
夕白那張可愛的小臉就映入眼瞼,距離極近幾乎趴到了他的臉上。
宇智波明澤嚇了一跳,連忙向后縮了縮。
夕白似笑非笑:“湊近點看,宇智波果然出帥哥呢。”
站在夕白身后的白桑面露冷笑:“長得好看有什么用,這人關鍵還是腦子啊。”
夕白:“能想出裝昏迷的辦法說明他還是有腦子的。”
“你這是夸獎他?”
“不行嗎?”
“大姐頭說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現在想一刀砍了他。”
宇智波明澤聽著兩人一唱一和,眼睛四處打量起來。
他沒有看到那個把他打暈的蒼耳。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這樣做?”
夕白皺了皺鼻子,故意用奶聲奶氣的語氣說道:“歐尼醬,歡迎回家。”
說完,夕白惡劣的笑容在臉上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