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本真政簡直將扮豬吃虎玩到了極致。
他沒有這種腦子,而且白石義城看得出竹本真政也不是一個甘于平庸的人。
那么能強壓著讓他一直隱藏著的人只能是竹本秀一。
這個老家伙的心機簡直可怕。
竹本杏奈臉色蒼白:“現在是說我和你之間的事情,跟我父親有什么關系?”
白石義城嗤笑道:“怎么可能沒有關系,不過在說這個問題之前,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和我結婚到底是不是你爺爺的意思?”
竹本杏奈慌了神:“爺爺的確說過讓我和你結婚,不過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
“足夠了,話說那天在醫院樓頂真的是你找我...嘛,這種事情無所謂,那個老家伙想要設計你簡直易如反掌。”
竹本杏奈:“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只是被他們推到了我身邊,而我如果不接受...恐怕出手殺我的人就是你的父親了。”
“殺了你?”竹本杏奈不可置信道:“父親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你...因為我很礙眼啊!”白石義城猶豫片刻,不想把血淋淋的事實展現給竹本杏奈看,太過殘忍了。
竹本真政不會做這種事,但是竹本秀一會,那個老家伙人老成精,估計早就看出了自己不和他們來往的用意。
不僅如此,他還套出了自己想要離開木葉的想法。
先是用言語穩住自己,然后用竹本杏奈來試探自己,如果自己接受了,那就說明自己還不算無可救藥,還有利用的價值。
如果自己不接受,那就說明自己已經被仇恨沖昏了頭腦。
竹本秀一不可能把家族交到這種人手里,因為那無疑是把族人推進火坑。
偏偏因為爺爺和各個忍族族長的約定,他不能扯動其他忍族背離自己。
而自己那個時候還在想著從木葉撈取到足夠的好處,一時間并沒有離開木葉的打算。
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天天在你眼前晃,還想著從你手里光拿好處一點都不付出,換誰誰都不能忍,更何況竹本秀一這種人。
礙眼的存在自然就要被清除,斷了那些忍族的念想,他才能把竹本家推上前臺。
這些是白石義城事后才想通的事情,當時都被驚出了一頭冷汗。
竹本杏奈也不是傻子,漸漸明白了白石義城的意思。
只是她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親爺爺居然只是把自己當做道具使用。
“你說的這些話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證據!”
證據啊...
白石義城嘆了口氣:“你爺爺只是分家的族長,他對忍蝶并不了解,不然他絕對不會選擇變成忍蝶。”
竹本杏奈目光中逐漸露出了絕望:“難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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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的確只是我的猜測,但是如果真要求證的話,你...算了吧,他人都已經死了,計較這些也沒什么意思。”
白石義城并沒有詢問過竹本秀一變成的忍蝶,他也不想把竹本秀一當成什么壞人,而且還要顧及到竹本杏奈的感受。
真正說起來其實是自己的錯,怪自己出生在這個家族卻只想著自己逍遙自在,一點不顧及他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