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義城沒有阻攔,直到她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時,他都沒有說一句話。
兩人之間的問題很多,雖然他可以選擇無視那些問題,但是問題就是問題,無視不代表不存在。
早點做出決斷也好,這種事情想想實在無聊。
“這樣真的好嗎,我和你說過女人要哄,你現在倒好,把她架上了十字架,直接把血淋淋的事實展現給她看,這比千刀萬剮還要殘酷。”
城的話語響在耳邊,白石義城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這種事不用你管,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算你說的都對,但是人的感情沒有那么簡單。”
“我無法欺騙自己,同時也不想再欺騙她。”
城閉上了嘴巴。
白石義城坐在臺階上,望著星空眼神逐漸呆滯,就這樣一直坐到了天亮。
當黎明的第一道陽光照射在白石義城的身上時,他的眼睛里才出現了光彩。
微微嘆息,白石義城隨即苦笑著起身。
推開大門,他伸了個懶腰,隨后把雙手攏在袖中,踩著小而碎的步伐走上了大街。
在他走后沒多久,竹本真政滿臉怒氣的進入了使蝶族地。
里惠在他身后跟著還在不停解釋:“真政大人,族長真的還沒回來。”
“那個兔崽子把杏奈氣得在屋里哭了一夜,今天早上起來眼睛都腫了,你還跟我說他沒回來!”
里惠苦笑道:“就算是這樣,真政大人不覺得你插手這種事情不太好嗎?”
竹本真政面無表情呵呵兩聲:“我沒感覺有什么不好,兔崽子以為自己長大了翅膀硬了,我今天非折了他的翅膀不可!”
里惠實在勸不住,轉身就向著竹本家的族地跑去,現在能攔住竹本真政的人,只有竹本杏奈了。
來到白石義城的家門前,竹本真政一腳就把大門踹爛,怒氣沖沖的走了進去。
“兔崽子,你給我滾出來,早就看出來你是個白眼狼,今天非得打折你的腿!”
屋里靜悄悄的無人回應。
竹本真政找了一圈沒有看到人,怒氣上頭直接開始砸屋里的東西。
把白石義城家里砸了個稀巴爛后,他還是覺得不解氣,索性坐到院子里的躺椅上,等著白石義城回來。
他不知道女兒和白石義城之間發生了什么事,不管他如何詢問,女兒就是不開口。
女兒的這種態度都快把他憋炸了。
以前他就不同意兩人的婚事,只是實在拗不過父親,再加上也沒有找到比白石義城更合適的人選,所以他捏著鼻子就認了。
本來這幾年看到兩人和和睦睦,他懸著的心也就逐漸放下。
眼看著就要結婚了,白石義城突然來了這么一出,一下子就把他的新仇舊恨全部勾了起來。
竹本秀一已經死了,再也沒人能夠壓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