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他才明白那種東西是什么。
人性。
旗木朔茂說過的話又在他耳邊響起。
人是不可能獨自一人生活下去的,如果真的存在這種人,那他也只是披著人皮的某種怪物。
苦笑兩聲,白石義城心里越發對旗木朔茂感到佩服。
就像他手中的那把短刀一樣,殺人看人都能精準找到別人的弱點。
白石義城仰頭將瓶中的酒喝得一干二凈。
“雖然我覺得自私沒什么錯,但是這樣下去恐怕我早晚都是下一個宇智波斑。”
“我不想成為他那種人,嗯...好吧,是時候做出改變了。”
“仇要報,木葉也要毀掉,但是族人我也會保護好,能夠抓在手里的幸福絕對不會輕易放棄。”
“或許會很貪心,也會碰到很多挫折,但是...我會做給你看。”
風吹動墳前的鮮花,撩起了額前的頭發。
白石義城拍拍手,將所有的酒瓶打開,統統倒在地上。
“等我把族人安頓好再來看你吧,或許到時候要給你換個新家。”
回到木葉后,白石義城徑直去了竹本家。
推門而入,白石義城回想起剛才大街上別人看自己的奇怪眼神有些摸不著頭腦。
找到竹本杏奈的房間,白石義城敲了兩下門。
“我說過我沒事,不要再來煩我!”
竹本杏奈惱怒的聲音傳了出來。
手僵在半空,白石義城尷尬道:“是我。”
竹本杏奈躺在床上一聽到白石義城的聲音立馬坐了起來,明知故問道:“你是誰?”
白石義城不信她聽不出來自己的聲音,有心想闖進去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白石義城。”
“你來干什么?”
“有些話想跟你說。”
“我和人渣沒什么話好說。”
白石義城:“...你要是真把我當成人渣,那我就像人渣一樣闖進去了。”
“你敢!”
“...”
白石義城二話沒說,直接就把門踹開了。
竹本杏奈聽到動靜,惱羞成怒:“你...”
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索性直接躺倒床上用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白石義城走了過來,坐到床邊用手拉了拉被子。
沒有拉動,索性直接把手伸了進去。
竹本杏奈頓時被驚的坐了起來,拿起枕頭就開始砸白石義城。
白石義城直接抓住她的手:“冷靜點!”
竹本杏奈拼命掙扎,白石義城只是死死抓住她的手,沒有一點松開的意思。
氣急的竹本杏奈直接咬了上來,白石義城倒吸一口冷氣:“這可是你第二次咬我了。”
竹本杏奈沒有松口的意思,白石義城惱羞成怒就像當初在醫院樓頂那樣開始抽她。
什么毛病,動不動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