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義城拉過椅子重新坐下,也不說話靜靜的看著三代表演。
“如果這次放過他,下一次他還會做同樣的事情,你們難道要讓慘劇繼續發生?”
河井青延胸膛微微起伏,三代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他很清楚白石義城自從族人全部離開木葉后,心早就不在木葉了,
現在做出這種事,河井青延并不意外,該怎么說呢,這就很白石義城。
一切以自己為出發點,管你木葉還是火影,愛怎么樣就怎么樣,老子就是騎在你頭上拉屎,看你能把我咋樣。
想起自己和白石義城的約定,河井青延發自心底感到一陣悲哀。
內戰絕對不能打,但是三代非要抓著白石義城不放,就是在逼自己和白石義城決裂。
如果自己明確表明立場,恐怕白石義城只能叛逃木葉了。
仔細想過后,河井青延臉色復雜道:“三代,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你追究他的責任又能怎么樣,現在關鍵的問題是如何打退雨隱以及處理云隱的偷襲事件,難道還要繼續斗下去嗎?”
說到這里,河井青延看向白石義城說道:“這次雖說事出有因,但是你做的太過分了。”
白石義城攤攤手:“沒有辦法,你們的忍者我指揮不動,我一個人可應付不來那種局面。”
河井青延沒有接話,看向身旁的竹本真政問道:“真政叔叔,你怎么說?”
竹本真政神情冷漠道:“一個打著雨忍的幌子對我們一族下毒手,另一個明明有能力卻見死不救,你讓我怎么說,無話可說!”
“...”
這次竹本家算是損失慘重,一共也就三百多名忍者,一下子沒了三分之一,任誰都會心疼,竹本真政殺了三代和白石義城的心都有了。
這兩個家伙斗來斗去,結果拿自己的族人當炮灰,沒一個好東西。
河井青延無奈下只好把目光望向后面的那些族長。
淺野族長:“的確是義城做的過分了,但是真要說定罪,那也不至于。”
上川族長:“如果要定白石義城的罪,某些人也別想蒙混過關!”
團藏一聽這話,就明白他說的是自己,吃人的目光死死盯著上川族長。
白石義城敲敲桌子:“別擺架子了,團藏大人,手都斷了也擋不住你對別人起殺心嗎?”
河井青延聽到這話笑了笑,開口大聲說道:“這次的事情我們承認是我們做的過分了,所以我們也會承擔起相應的責任。”
略微停頓后,他看向白石義城,白石義城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滿頭霧水的看向他。
“打退雨隱的事情請交給我們,我們一定為木葉,為火之國帶來勝利!”
???
白石義城滿頭問號,他沒想到河井青延搞出這種花活。
合著老子費心費力,結果把自己推進了火坑,為木葉出這種力他什么好處也看不見,戰功和名望,他又不想當火影,根本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