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義城隨手把那條舌頭拋到團藏面前的桌子上,說道:“看看這條舌頭,你的舌禍根絕之咒印在不在上面。”
團藏目光下垂,一眼就看到了舌頭上的咒印,其他人也都看到了,望向團藏的目光復雜起來。
猿飛日斬瞥了團藏一眼,對白石義城說道:“你把他舌頭拔了,他也不能說話指證團藏,有什么意義?”
白石義城指著自己說道:“我說過不要太小看我!”
讓人把根部忍者的嘴再次掰開,白石義城的手上綻放出相當強烈的綠光。
一分鐘后,這個根部忍者的舌頭再次長了出來,但是他本來黝黑的頭發卻出現了大面積的白發。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話了。”
白石義城收回了手,那個根部忍者臉色蒼白如紙,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舌頭又長出來了...”
其他人一臉見鬼的表情,這是什么醫療忍術?
綱手卻注意到了根部忍者頭上的白發,臉色變得很難看,那種禁忌的醫療忍術,這個家伙還真是不把敵人當人看。
團藏一臉陰沉的盯著那個根部忍者,眼神中已經帶上了凜冽的殺機。
根部忍者有些畏懼的低下頭,不敢正視團藏。
白石義城心里泛起古怪的感覺,這個家伙現在應該已經被城操縱了,但是這幅表情...
要說演戲的話也太逼真了吧?
猿飛日斬冷漠的目光盯著根部忍者,一言不發。
根部忍者再次看了眼團藏,團藏森冷的說道:“不用看我,想說什么盡管說。”
白石義城拍了拍手,笑瞇瞇的說道:“團藏,用不著威脅他,沒有了咒印的束縛,就算他不想說也由不得他。”
說著話,白石義城從懷里拿出一小瓶藥水:“自白水是什么東西,各位應該清楚,我就不解釋了。”
掰開根部忍者的嘴,正當白石義城要往他嘴里灌藥水時,猿飛日斬輕輕敲了敲桌子,開口說道:“夠了,義城,這里是會議室,不是刑訊室。”
白石義城回頭望著三代,撇撇嘴不屑道:“火影大人是要包庇某個人嗎?”
“不是包庇,有些事情不適合在這里說,總之...到此為止吧,把人交給我,我會讓暗部問出所有情報。”
“無聊!”白石義城拉過椅子重新坐下:“又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五千多忍者的戰死怎么說?”
“他們都是木葉的英雄,名字會被刻上慰靈碑,我們以及后人永遠都會記住他們的犧牲。”
白石義城被三代逗笑了:“人都死了,搞這種...嘛,隨便你們高興吧,反正你們也達到了目的。”
說完,白石義城從懷里掏出了封印尸體的卷軸,還有賬目以及抄錄的命令副本。
“你們說我無能也好,說我出賣木葉的利益也行,我的確和半藏有所聯系,但那也是為了木葉,你們今天搞了這種歡迎儀式,不就是想把我釘在恥辱柱上嗎,隨便你們好了,從今天起,我不參與木葉的任何事情。”
把東西放在桌上,白石義城轉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