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津菜身上的術式總算刻完了,白石義城回頭示意愛夏也躺下,然后開始刻畫封印術式。
期間,津菜對白石義城各種騷擾,還在他耳邊一直小聲說著露骨的話。
等到封印術式刻畫完畢后,白石義城二話不說就把她按到了身下。
愛夏已經懶得吐槽了,默默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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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飯時,美惠看著坐滿桌子的十一個女人,惡狠狠的瞪了眼坐在首座的白石義城。
白石義城略顯尷尬,連忙開口說道:“和弘跟老師呢?”
“他們在自己房間吃飯。”
美惠面無表情道:“和弘怕生,父親一個糟老頭子,坐在這里不合適。”
“...美惠姐,下午有人惹你生氣了?”
“是有那么兩三個人,鬼鬼祟祟一直看不見人。”
“...”
美惠瞥了他一眼:“你不是一直挺會說話的嗎,怎么開始裝啞巴了?”
“津菜,愛夏,你們兩個趕快給美惠姐道歉。”
津菜和愛夏身體一僵,默默站起來給美惠賠禮。
其他的女人看到這一幕,頓時覺得碗里的飯不香了。
合著她們這群如花似玉的女人,還比不上一個帶孩子的寡婦。
“美惠姐,要是覺得還不消氣,等會我好好懲罰她們。”
“懲罰?”美惠想起這幾天白石義城的荒唐事,就覺得心里來氣:“怎么懲罰,是不是床上懲罰?”
“...”
白石義城看出了美惠是真的生氣了,放下碗筷走到她身后,輕輕抱起她。
“你干什么!”
“有事去屋里說。”
美惠沉默了下,沒有再掙扎。
臨出門時,白石義城回頭說道:“你們好好吃飯,不用管我們了。”
等到他們離開,這一屋子的女子就把目光望向了津菜和愛夏。
兩個女人臉色蒼白,眼圈都紅了。
緒美放下碗筷:“你們...我們才剛剛來,美惠姐對我們有戒心很正常,理解一下吧。”
愛夏:“不是因為這個...義城大...”
“行了。”津菜打斷她的話,丟出白眼:“我們現在是他的女仆,怎么能說這種話呢?”
愛夏愣了下,臉色更顯黯淡。
津菜收拾好心情,目光轉了一圈,然后起身走到愛夏身邊,拉著她就往外走。
“干什么去?”
“等他們出來,接著道歉。”
“...”
愛夏有點懵,津菜回頭用手指點了下她的額頭:“還以為你開竅了呢,結果還是個傻子。”
傻子?
愛夏不明所以,只能默默跟著津菜身后。
眼瞅著馬上就到美惠門口了,津菜才意味深長道:“現在我們的主人是白石義城,不管他有多過分,我們都不能有怨言。”
“這跟美惠沒有關系,我們是伺候白石義城,又不是伺候她,只要我們為他著想,美惠就算和他鬧,他也會護著我們。”
“行了,我就和你說這么多,這還是看在以前的交情上才說的,剩下的東西自己去想吧,咱們以后可是競爭對手。”
說完,津菜就站在門口,默默等待兩人出來。
競爭對手?
愛夏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