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看了眼白石義城,見他沒說話,就點頭離開了。
等到門關上,愛夏望著津菜一臉怪異:“你...”
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反正她干不出那種事。
津菜笑嘻嘻的說道:“有沒有覺得很刺激?”
刺激你個大頭鬼,這個壞女人怕是個神經病。
“可能你覺得不可思議,其實就連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幾天前我都不知道我是這樣的女人...”
“他...”津菜望了眼房門,沉默著說道:“總感覺我被他打開了奇怪的開關,整個人都變了。”
愛夏沒有說話,拍了拍她的肩膀,兩個人手挽著手離開了。
浴桶里,美惠一邊給白石義城擦背,一邊說道:“你能不能收斂點,挺的那么高,我要是手里有刀,一準給你砍了。”
這能怪我嗎,都是津菜那個壞女人...
白石義城心里叫屈,嘴上卻說道:“沒辦法,誰讓美惠姐這么迷人。”
“那今晚一起睡?”
“嗯。”
美惠輕輕錘了他一下:“不要臉。”
白石義城笑了笑:“那些女人我已經送走了,你剛才想和我說什么事?”
“還是女人的事情。”美惠抱住他,語氣輕柔:“你不能繼續這樣了,身體真會垮掉的,以后我幫你安排吧,節制一點對你有好處。”
“行。”
見白石義城答應的這么痛快,美惠有些意外:“你轉性了?”
“這話說的,你的話我肯定要聽,其實有時候吧,真的挺疼。”
美惠差點沒笑岔氣:“知道疼還亂來,真是自討苦吃。”
白石義城有些惆悵,美人在側,他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怎么能夠無動于衷。
恰恰相反,隨著實力的增強,他的行事作風越發隨心所欲,遵循著**而活已經成了他的人生信條。
這樣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更何況他心里清楚自己就算亂來,也沒多大的問題。
身體虛了,利用吸星**多弄死幾個實驗品就補回來了。
如果拋開人類的身體,某種意義上,他和吃人的異類已經沒有區別。
美惠幫他洗完身體后,又伺候他穿上睡衣,正當兩人準備關燈睡覺時,城突然開口說道:“右赤正在被人追殺,已經向我發出了求救信號。”
白石義城略微一愣,心道終于來了。
這幾天,以三代為首的火影派系一直沒有動作,他就知道都城那邊肯定要出事。
果不其然,只是右赤居然這么快就暴露了,有點出乎白石義城的意料。
“美惠姐,有點事要出去一趟。”
“你該不會是想跑去其他的房間鬼混吧?”
“...我像那種人嗎?”
“人渣,你怎么有臉說出這種話。”
白石義城笑了笑:“都城那邊出了點事,我要去看看。”
“什么時候回來?”
“去去就回。”
話音剛落,白石義城已經消失在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