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義城神情古怪道:“你早就在它體內留下了后手?”
“這很奇怪嗎?”芽衣指著自己說道:“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個沒腦子的女人吧?”
白石義城嘴角抽了抽,想想也是,能開發出雙生之術這種變態忍術的人,怎么可能是個普通人,這個女人絕對是天才中的天才。
“那個銀發芽衣已經徹底消失了嗎?”
“你們關系好像很不好吧,怎么,覺得我沒有她有魅力?”
“不是,只是隨口問問,話說我現在該怎么稱呼你,你好像是四百多年前的人了。”
“以前的輩分就算了,繼續叫我芽衣吧,這本來就是我的名字,使蝶一族...你真的是個很出色的族長啊,居然獨自建立起了一個國家,而且還把使蝶一族壯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了不起!”
白石義城苦澀的笑了笑:“這是我應該做的,當初多虧了族人們,我才能順利活到成年,使蝶一族現在的確輝煌,但死去的人卻永遠活不過來了。”
“你想在我面前裝好人?”
“...”
被戳穿心思的白石義城很尷尬。
他的確有這種想法,誰知道這個女人是什么脾氣,面對未知,他本能的隱藏起自己邪惡的本性,畢竟自己的小命還在她手里攥著呢。
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芽衣笑著搖頭說道:“別擔心,像你這么出色的族長,我不可能對你怎么樣,而且我還有事拜托你。”
“什么事?”
“讓我繼續生孩子吧!”
“...”
面對這個要求,白石義城目瞪口呆。
“雖然我的意識復蘇了,但那個芽衣并未消失,如果我想長時間占據身體,你就要不停的刺激我的意識,那種事情...你很棒!”
“而且我已經是被世界遺忘的人,除了你以外,沒人知道我的存在,你不覺得我很可憐嗎?”
白石義城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像當初旗木朔茂對他說過的忠告一樣,人不可能一個人獨自生存下去。
后代對于人類而言,那是他們曾經活著的最好證明。
芽衣和白石義城都不用面對死亡,但他們卻同樣害怕一種東西,孤獨。
如果不是害怕在孤獨中消亡,他何必費盡心力建立國家,逍遙自在說起來挺好,但心里的苦悶卻連述說的人都找不到。
人生百態,總有千般滋味。
芽衣輕輕揮了揮手,幾只忍蝶憑空出現,化作人形后,跪在地上:“芽衣大人,有什么吩咐嗎?”
“幫我照顧一下清覺。”
“是!”
白石義城把孩子交給他們,兩人隨后就進入宮殿。
站在床前,白石義城突然有些局促,于是半開玩笑的說道:“我這好像是曰出了一個祖宗?”
“別這樣叫我,把我當成普通女人就行。”
“這可是你說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