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奢華的臥房中,白石義城騎著心愛的小母馬從東到西,走南闖北,房間中每個角落都灑下了辛勤的汗水。
不得不說,這么多年糜爛的皇帝生涯早就讓白石義城成為了馬術王者,爐火純青的馭馬術加上堪稱無情的打樁機,無論是多么暴烈的母馬都會在他面前低下驕傲的頭顱。
遠的不說,就說近兩年的手鞠,照美冥,或許她們根本不喜歡白石義城,但是只要白石義城揮舞起鞭子,哪個不是兩腿發軟?
還有身下的聆花,根本不用白石義城揮鞭子,光是一個曖昧的眼神都可以讓她心甘情愿的任他馳騁逞兇。
真男人就要靠實力說話!
輪回眼又怎么樣,很了不起嗎?
女人就是女人,白石義城掃視著屋內的狼藉戰場,嘴角略微翹起,然后提臀下腰。
“駕!”
慘烈的肉搏戰在落地窗前結束,抱起已經軟成爛泥的聆花放到床上,白石義城拍了拍手,一個面紅耳赤的侍女立刻打開房門跪在地上:“陛下,有什么吩咐?”
“給我倒杯紅酒。”
“是。”
侍女手忙腳亂的從櫥柜中拿出紅酒和杯子,因為過于緊張還把酒倒灑了。
赤身裸體坐在沙發上的白石義城看到這一幕,饒有興趣的問道:“剛進城堡?”
侍女羞澀的點了點頭,端起酒杯邁著極其不自然的步伐走到白石義城面前跪下:“陛下,請用。”
白石義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突然伸手把侍女拉進了懷里,侍女瞬間瞪大了眼睛,而白石義城卻極其熟練的吻上了她的唇,輕易撬開了她的嘴巴。
良久之后,雙唇分開。
看著已經明顯暈乎乎的侍女,白石義城輕笑道:“還是個小丫頭啊,宇智波一族的?”
“是,我叫宇智波島乃,今年十五歲。”
“島乃?”
少女稚嫩的臉頰上帶著濃濃的羞澀,白石義城頓時感覺某個部位蠢蠢欲動,眨了眨眼睛,十分促狹又下作的調戲道:“來,叔叔幫你檢查下身體。”
不等島乃回應,他就把手伸進了少女的懷中仔細摩挲,沒過一會,少女就變成了衣衫半解的狀態。
白石義城喝了口紅酒,吻住已經氣喘吁吁的島乃,把嘴里的紅酒全部渡到她口中,直到少女把紅酒全部咽下,他才松開島乃。
“好喝嗎?”
島乃心里已經明白即將發生什么事了,她低著頭,紅著臉,嬌羞道:“好喝。”
眼前的少女并不算絕色,但沒有任何男人能抵擋住少女的嬌羞,白石義城也不例外。
探手到無人到達過的羊腸小徑,絲滑觸感讓人怦然心動。
但是白石義城卻輕輕推開了她,在少女不解的眼神中,他把酒杯中的紅酒倒在了那根搗毀過無數門戶的喪魂棍上。
“還想喝嗎?”
島乃臉色瞬間紅的發紫,就連呼吸都變得十分粗重,用眼角的余光掃了眼床上正在熟睡的聆花,她輕輕點了點頭,然后俯身跪下...
男人有色心,女人也有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