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老子的女人!”
“啊!”
“混蛋!老子要殺了你!”
鴕鳥看著被拖進木屋的夏嵐瘋狂大喊。
聽到鴕鳥的話獨眼龍有點詫異。夏嵐幾時談的對象,作為領導我怎么不知道。
“哦,你的女人?”
獨眼龍有點好奇,這不著調的大頭兵是怎么追上夏嵐的。
“難道你不知道嗎?傘兵下降方圓百里都屬于傘兵,女人也包括在內。”
聽到這話獨眼龍知道自己被耍了,裝作一副憤怒的樣子。
“你,把那個兵帶過去好好招待招待。”
“還有那個躲在人群后面毫無存在感的家伙也一起招待了,看著就欠揍。”
獨眼龍指著江朝說道。
怎么還有我,我都這么低調了。看來一頓皮肉之苦免不了了。江朝滿臉苦澀的想道,殊不知他已經被大人物關注了。
“鴕鳥!”
“江朝!”
老著戰友被拉走,眼瞅著就要上刑了,菜鳥們對被拉走的戰友擔心不已。
“放開老子,有種單挑啊!”
看著鴕鳥不住的掙扎,江朝暗想這傘兵平時吊兒郎當的,看著也不靠譜沒想到關鍵時刻挺爺們的。
“是啊,有種單挑!”
江朝為了烘托氣氛也跟著喊幾嗓子。
“單挑?誰要跟你們單挑,想多了。”
看起來是個小頭目的蒙面人說著就給江朝和鴕鳥一人一槍托。
江朝挨了一槍托后感覺胃里翻江倒海一般直接干嘔起來,頓時就不說話了。
哎呦,虧了虧了,我怎么熱血上頭跟著鴕鳥瞎起什么哄,平白挨一槍托,我還不能還回來,我小心茍著它不香嗎?
江朝心中發苦。
“你們把他們兩個吊起來。”
小頭目指揮著手下把江朝和鴕鳥倒吊到一個簡易的刑具上,刑具下面放著一個裝滿水的玻璃缸,之后對著倆人就是一頓胖揍。
“要單挑是吧?”
“好啊。”
“滿足你。”
小頭目每說一句就用棍子往江朝和鴕鳥身上招呼一下。
“有種就殺了我!”
鴕鳥喊道。
小頭目沖鴕鳥笑了笑,把繩子往下放直到水淹到兩人的頸部。
水漫過脖子后,江朝漸漸的感覺到一陣窒息感襲來。因為被倒吊著血液直沖頭部導致臉色通紅,他的臉開始發麻還伴隨著刺痛。
隨著時間的加長,江朝的肺部開始難受,大腦開始昏沉,玻璃缸里的水不斷有水泡產生,江朝開始嗆水了。
在這一刻江朝知道他離死亡已近很近很近了。
看到水缸不斷有氣泡產生,小頭目把江朝趕緊拉起來,他可不想出現訓練事故。
江朝被拉起后開始大口急促的呼吸。
原來空氣是如此好聞,江朝心中感慨著。
還沒等江朝緩過勁就又被放到水缸離和死神近距離接觸去了。
“啊!”
“你干什么?別過來!”
伴隨著夏嵐的慘叫還有砸東西的聲音從木屋中傳出來。
聽到夏嵐的慘叫,鼻青臉腫的鴕鳥有氣無力的說道:“別給老子機會,老子要把你們全部宰了,把腸子拽出來,你們的死期到了!”
想較鴕鳥而言,江朝的情況好多了。可能是因為他的話沒有鴕鳥的多所以挨打少沒有鼻青臉腫,看起來體面一點。
看到江朝和鴕鳥凄慘的樣子,菜鳥們群情激奮,要沖擊圍欄。
灰狼勸阻道:“冷靜!你們要冷靜。只有冷靜才能保存體力。”
“保存體力才能生存,才能反抗和躲避。”
這一幕恰好被辦完事的獨眼狼看到了,他示意手下把灰狼帶出來。
“你就是他們的指揮官吧,說出你的指揮官,單位,軍銜,姓名。”
“很好,你惹火我了。”
獨眼龍嚼著口香糖,輕描淡寫的崩了土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