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現在活像個變態。
“真沒想到,元寶這家伙還有做變態的潛質。”雷戰坐在椅子上看著監控里的元寶表情古怪。
說實話要不是之間相互熟悉江朝他都覺得元寶本身是個變態。
審訊室里看到自己面前那個不知道干什么的巨大的鉗子安然心中非常害怕,五官都扭曲了。
雖然在參加考核的時候,他接受過專業的反審訊訓練。但是考核與實戰是有差別的,尤其是在接受審訊的人員的心理上差別更是巨大。
但是心中對祖國的熱愛與忠誠讓她做不出背叛國家與人民的事情,如果實在沒辦法逃出去的話,安然就準備犧牲自己。寧死也不會背叛自己的國家。
*******,豈因禍福趨避之。
面對越來越近的刑具,安然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還得想辦法逃出去,或者是把在祖國境內有這樣一支不知道底細的武裝小隊的情報傳遞給邊防部隊。
此刻,安然努力的回想那天教官們交給她的反審訊技巧。
“等等,我不會說英語,你可以拿中文交流嗎?你說英語的話我聽不明白你在問些什么,這樣我是沒法回答你的問題的。”安然用中文大聲說道。
站在屏幕前的江朝看到安然的可圈可點的表現,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僅就反審訊這一方面來說作為一名女性,安然無疑是優秀的,她現在缺乏的就是經驗,實戰的經驗。咱們是沒有辦法給他提供的,我相信她具備這些經驗以后會是一個極為優秀的偵查人員。”
監控室內的人員都是在特種作戰這一方面具有一定話語權的人物,從專業角度上來說,他們很認同江朝對安然的評價。
“先看看再說,看她如何化解元寶的審訊。”雷戰盯著屏幕說道,他想知道這個弱女子到底可以做到何種程度。
“能告訴我你的基本信息嗎?比如說部隊的番號指揮官之類的。”元寶用倭國口音說著中文。
“那你先給我松綁,我要是舒服了。我會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的。”安然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說道。
站在外軍或者恐怖武裝分子的角度上來看,安然是一個弱女子,他們一定會給她松綁。
元寶現在作為一個境外的武裝分子,他肯定要做出一個符合身份的行為,那就是給安然松綁。
因為捆綁時間過長,導致手部酸痛的安然不慌不忙地活動了一下踝關節和腕關節,然后緩緩靠近元寶。趁其不注意迅速拔出他腰間的匕首,直接把元寶挾持了。
“好了,兄弟們,我們可以出去了。訓練結束了。”耿繼輝看到元寶讓安然劫持之后說道。
脖子上刀刃冰冷的觸感讓元寶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他趕緊舉起手表示自己現在沒有威脅并不是元寶怕死而是因為一場訓練死在自己人手里很憋屈。
“你千萬別動,我們是自己人。”小蜜蜂拉下自己的頭套解釋道。
聽到小蜜蜂的話安然眉頭一皺,嬌呵道:“誰和你是自己人,退后!”
小蜜蜂依言退后他就怕這妮子一不小心劃破元寶的氣管。
“好了菜鳥這是演習,把刀放下。”江朝帶著龍小云來到安然訓練的屋子出聲說道。
之后又等了十來分鐘訓練結束了,經過層層選拔原本五百來號人就只剩下二十人了。
耿繼輝作為主教官看著眼前這朝夕相處了三個多月的二十個跨立的菜鳥說道:“我宣布你們過關了,稍后你們換好衣服后帶你們進行狼牙的特色入門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