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這里!”
沈蘭妮的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膚白貌美大長腿,絕對符合所有男人的擇偶標準。
兩人相對無言,只是相視一笑。
“好久不見。”江朝憋出了這樣一句不算是很好的開場白。
“你這個開場好low啊。”
面對沈蘭妮的嘲笑江朝臉上的表情始終沒有什么變化,開玩笑他江朝的臉皮在狼牙打聽打聽,哪個不豎起大拇指說一聲好。
“我覺得還可以。”江朝說道。
“行了別貧嘴了,你不是有急事嗎,上車。”沈蘭妮依舊是雷厲風行的性子一點都沒有改變。
“好。”
倆人上車系好安全帶,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作為高素質市民以及軍人江朝的意識還是極強的(其實是人家沈蘭妮讓他把安全帶系好)。
也許是倆人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車上的氛圍一度陷入了沉默。
“那個。”
“對了。”
江朝和沈蘭妮竟然同時開口。
“你先說。”
作為男士江朝決定沈蘭妮先說,他絕不承認是因為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的原因。
“好吧。你怎么把自己整進醫院了?身體恢復的怎么樣了?”看著滿臉寫著“我很虛”三個字的江朝沈蘭妮擔心的問道。
“具體是為什么受傷的,我只能說是在執行一次任務時受傷的,具體的不能給你說,你也是屬于軍隊的應該知道保密條令。”
什么嘛,說了等于沒說。
看似專心開車的沈蘭妮在心里化為小人兒暴揍江朝。
“至于我現在恢復情況,我覺得還好,能吃能喝還能睡,死不了。”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江朝都見慣了生死,他心里早就做好準備了。
只解沙場為國死,何須馬革裹尸還。
現在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這一世的父母了,要是哪天他不在了父母絕對很傷心。
“瞎說什么呢?”
沈蘭妮不想聽到江朝說這種話,這讓她有些不安。
江朝剛才雖然說的云淡風輕,可是她覺得這是他最認真的一次,感覺江朝在這一刻很嚴肅。
“你剛才準備要說什么來著。”沈蘭妮好奇的問道。
“也沒什么,就是想問問你這多時間過的怎么樣,好長時間沒見了。”江朝摸摸鼻頭看著沈蘭妮的側臉說道。
這時如果有了解的江朝的人在他面前一定知道現在的江朝很緊張,只有在江朝緊張的時候在會不自覺的摸鼻頭。
“我啊,其實生活挺規律的,打比賽和訓練基本基本上就是這樣的。”沈蘭妮開著車語氣平緩沒有太大的起伏,讓人猜不到她的內心到底在想著什么。
“生活規律點好啊。”江朝隨口搭了一句話。
“最近剛被選入國家隊,不過我準備今年轉到野戰部隊。”
平靜的話就像一個石頭砸進水面,掀起波瀾。
“你可要想好了,部隊很辛苦的,你還是在國家隊打比賽吧,在哪里為國爭光都一樣。”
江朝不太想讓沈蘭妮去野戰部隊,那里條件確實比文職艱苦而且訓練很累,和國家隊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上,何必跑到部隊受這份磨練呢。
“你真的這么想的?”沈蘭妮回頭看了一眼江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