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接著說道:“我也不瞞你們了,我來這里是為了執行任務,當然這個任務目前和你們有點關系。”
什么,和我們有關系!
柳小山和鄧久光面面相覷,最終還是沒有躲過去。
“既然和我們有關系那你能說清楚點嗎?我們兩個雖然身上有傷,但是還能上戰場。”出聲的是鄧久光。
“你們誤會了,不會讓你們上戰場。至于任務具體是什么,恕我無可奉告。”江朝見鄧久光對他剛才的說辭有些誤會,連忙解釋。這也怪江朝把話沒有說清楚,正常人都會誤會。
“那好吧。”
聽到不用他們上戰場,鄧久光心情有些復雜,既有難過,也有慶幸。他有傷,害怕打仗的時候脫戰友的后腿。
“說吧,要我們做什么?”柳小山問道。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江朝只能把自己的來意告訴兩位班長。他原本打算通過相處慢慢學會海軍的特殊作戰方法,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他是帶著任務來的,縮小泄露情報的風險。
雖說海訓場的兩位班長都是值得信任的戰士,但小心無大錯。現在既然都知道了,他就大大方方的說出需求。這不算違背保密條令,他沒有說任務的具體內容。
“我當是什么事呢,害的我和老鄧一陣擔心。不就是看上我倆這一身的本事了嗎,你愿意學我們就教給你。”
柳小山拍著胸口保證不會向江朝留一手,他和鄧久光的本事只要江朝能學會,就敞開了學。
“沒想到我和山子,還有機會為軍隊做貢獻。”鄧久光感嘆道。
“班長你想錯了,你們在海訓場一樣是為軍隊做貢獻。再說了革命軍人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嘛。”江朝給鄧久光和柳小山兩人的杯子分別倒滿水后說道。
“我這思想覺悟還比不上你這個新……嗐,你可不是什么新兵。”鄧久光平復了心情笑著說道。
“老鄧說的是,江朝你小子不地道啊,欺騙我們的感情。”柳小山假裝生氣的說道。
“這怎么能怪我啊,你們好好回憶一下,從始至終我有說過我是一個新兵嗎。”江朝可不會承認他欺騙老同志這件事,雖然他做的事情確實有騙人家的嫌疑。
兩人在腦海里回想江朝來到海訓場的點點滴滴,發現江朝還真沒說他是新兵,從頭到尾都是他倆在那里瞎猜。
“話說回來,你為什么不去海軍陸戰隊啊,那里教的更具體也更詳細。”柳小山問出了他心中最大的疑問。
“是啊,這也是我想知道的。”
“兩位想想,陸戰隊教的東西以我的來歷肯定學過啊,我想學班長們的絕技和經驗。而且海訓場比陸戰隊自由,人也少。”
聽完江朝的解釋,兩人一想確實是這樣。江朝的身份特殊,人多眼雜容易違反保密條令,海訓場長年就他們兩個人。再說了,不是他們吹。在整個東海艦隊打聽打聽,鱷魚和影子那是響當當的存在。
“既然這樣,那我們明天就開始吧。”鄧久光拍板決定明天開始教江朝,這也算是一種傳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