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闡教十二金仙之一,修成大羅業位的老牌金仙終于壓抑不住,兩行熱淚滾滾流了下來。
只見他面色灰白,兩瓣嘴唇不斷的顫抖,眼中滿是悲憤,忽然一仰頭,竟然噴出一大口心頭血來。
一輩子攢下的家當被人搜刮一空,換誰來也受不了。
太乙真人悲聲道:“貧道今日算是領教了,咱們后會有期。”
一揮袖袍,太乙真人拉著張二河就要走。
“且慢!”
太乙真人渾身一僵,目露悲切:“你還想怎地?”
賈君子獰笑:“剛才賠的的是藥錢,精神損失費咱們得算算吧?”
噗!
太乙真人聞言又噴了一口鮮血。
無恥,無恥之尤!
這世上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輩?
太乙真人差點都氣瘋了,悲憤道:“我一生攢下的家當都讓你訛去了,你還不滿意?莫不是讓我給你當牛做馬才肯罷休?”
賈君子欣然道:“真人真是太體貼了,我原本沒這么想,既然你強烈要求,我要是不同意,豈不是辜負了真人一片心意。既然這樣,那真人就留下來當牛做馬好了,正好可以讓家里那些牛啊馬啊之類的大牲口可以歇一歇。”
“我……”
太乙真人只感覺眼前發黑,差點沒讓賈君子氣的暈過去。
“我師尊可是元始天尊!”
賈君子立刻道:“我岳丈還是通天教主呢?”
通天氣咻咻的罵道:“滾,誰是你岳丈?現在想起我來了,剛才你是怎么對我的?”
賈君子正色道:“岳丈,剛才咱們那是家庭內部矛盾,現在一致對外,你胳膊肘可不能往外拐。”
石磯也瞅著通天,夫唱婦隨道:“是啊師尊,做人可不能偏心啊。”
通天啞然,氣哄哄的不說話了,只能默認賈君子借著自己的名頭來壓太乙真人。
“不自由,毋寧死。我輩長生之仙,求得就是一個逍遙自在,讓我當牛做馬?休想!”太乙真人正義凌然,婉如即將赴死的勇士。
賈君子長嘆一口氣:“那就是沒得談了!”
說著,他將身上的零零碎碎取出,都交給石磯保管。
石磯不明其意,好奇問道:“你想干嘛?”
賈君子笑而不語。
喀秋莎的皮夾克脫掉,里面的孝服脫掉,襯衫脫掉……
脫掉脫掉,通通脫掉……
眨眼間,賈君子上身就脫得溜光,露出白花花的細皮嫩肉。
太乙真人忍不住往后退了兩步,目光驚恐:“你想干嘛?”
“干嘛?你說我想干嘛?”
賈君子嘿嘿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