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都點了點頭，“起來吧。”
“師尊，弟子冒昧，斗膽想問個問題。”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既然你醒了，我就和你說說。”
“曾經，我性格驕狂，坐井觀天，只修法力神通，不修境界心性，只知好勇斗狠，不識天數運轉，渾渾噩噩，不知道路在何方。”
“一次機緣之下，我來到了一個浩瀚的大世界，才真正認清了自己，見識到什么叫做絕對的境界壓制，什么叫做天意難測。”
“初入異界之時，我彷徨過，茫然過，最后卻是高興，我真以為自己是天命之子，這是上天送給我的禮物。”
“起初，我仗著法力神通，橫行天下，無所畏忌，掠奪資源，成就己身。我的修為開始突飛猛進，甚至是快要成仙。我甚至認為，我已經無敵了，”
“我從一處遺跡中得知，建立勢力，獲得氣運，能加速修煉。于是，我建立王朝，想要沖擊大商的統治，獲得更多的資源、氣運來成仙，乃至更高的境界。”
“我沒有遇到對手，我的勢力發展越來越快，我的實力也越來越強。兩者相互促進，我感覺，大勢降臨了，我，不可阻擋。”
可是，自那一日起，世界，變了。
殷商成湯沖擊天庭…………
那一日，有一位法身來找我，說要順便碾碎我這個妄自尊大的螻蟻。
大戰開始了，也結束了。
他雖是人形，但自身的體量可怕到超乎想象，與宇宙中的大日并無區別，僅僅是站立于此，就仿佛世界的中心，本能就吸引諸多行星圍繞，所立之處，盡皆宇宙。
他的每一擊都蘊含著凝聚無數他我的全部力量，打的我瞬間爆碎。
他原地站立不動，卻仿佛一尊虛假的投影，我的攻擊根本對他造不成任何傷害。
我不知道那一戰我是怎么活下來的，自那以后，我渾渾噩噩，躲藏起來。
越來越多的戰斗開始了。。
我驚恐地發現，隨便出來一個小將，都是遠遠超越我的強者，完全不可匹敵，不可阻擋。
后來，我知道了那日的法身為何和自己認知中的法身不同了，
因為他已經走在了法身的最巔峰，點化了上百個他我，隨手一擊就是上百的自己融合在一起的力量。
甚至，他已經觸摸到了更高一個境界，具備了傳說特征，真靈位于無窮高處，任意地點，來去自如，他，站立原地，卻和我隔著無窮次元。
這，是境界的壓制，是次元上的差距。
他，是天仙。
可是后來，他死了，死在了真正的傳說大能手中。
只是一擊，號稱無限接近傳說的他就被打的粉碎，真靈不存。
后來，大神通者更是競先登場，甚至是，那天庭的天帝出手。
我恐懼，我茫然，我不知道未來的路在何方…………
楊帆嘴角扯了扯，感覺自己的老腰都快閃沒了，“這么扯淡的嘛，華天都去了一世之尊，還是封神之時？那不是已經被那位開天辟地之尊抽離了封神之地？”
“華天都是怎么進入那方世界的？進入時候沒有被大人物發現并隨手碾死，反而成了現在這幅高深莫測的樣子？莫不是成了那位做減求空的對象？”
一世之尊里面可是重重因果，諸多算計，里面大能不可計數，其中彼岸大人物不可思，不可想，一思即知，一想就錯，無所不能，他們同時存在過去現在未來，篡改過去對于他們來說不過是普普通通。
與其說是篡改過去，不如說對于彼岸者來說，無論哪個時間節點，不論過去還是未來，都屬于祂們的現在。
“而更加可怕的，還是占據未來……”
不再多想那些距離自己太遠的事情，繼續聽著華天都的敘述。
后來的事情似乎也順著“認知中正確的選擇”進行下去，華天都開始認識到神通不及天數，法力敵不過境界，開始了瘋狂的學習，修煉一世里的境界，慢慢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而他面前的華天都，是射雕中無意識自我覺醒的一個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