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不禪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別人,但是天道之下,始終會有一線生機,這件事到最后也許并不是一個很壞的結局呢。
楊帆所說,曲凌風自然聽從,便取出那塊令牌,遞了過來。
接過令牌,楊帆仔細端詳。
只見這塊令牌質地古樸,非金非鐵,一條條紋路縱橫,一個個圖案點綴,倒也算是造型美觀了。
楊帆用力按了按,令牌也沒有一絲變化。
“以我現在的手勁,就是一塊合金怕也能捏出一個印來,這令牌竟然如此堅硬,到底是什么材質制造的?”
楊帆心底暗暗吃驚,他感覺,這甚至可能是一個超出一星級的寶物。
看到楊帆的動作,曲凌風呵呵一笑,“怎么,這令牌夠硬吧,我也嘗試過去攻擊它,卻完全不能破壞絲毫。”
楊帆點了點頭,“確實如此,看來這令牌還真是一樁了不起的寶物,曲叔叔,你有沒有嘗試過祭煉它?”
“祭煉?沒有,我不是煉器士,不懂祭煉之法,而且祭煉它有什么用?”
“額。”
看著曲凌風的表情,楊帆知道他恐怕對于祭煉寶物還沒什么概念。
畢竟,在這方世界,煉器士還是非常稀少的,而且似乎也不會去祭煉別人的法器,都是自己找一個好的材質,將它鍛造成自己契合的樣子,然后不斷蘊養,以增強它的威力。
就像九龍子苑陶,他那九顆珠子怕也就是相對比較好的材料鍛造成的佛珠,然后經過自己的蘊養,或許還要一些法陣之類的步驟,才形成了自己的本命之器,仗之以對敵的手段。
“行吧,那我就換個說法,曲叔叔,你自從得到這枚令牌,有沒有對它做些什么,比如滴血,或者是將自己的靈魂去感悟,進入它的體內。”
“沒有,我除了攻擊了它一次,之后也就沒有動過它了。”
“果然如此。”
楊帆的心態有些復雜,“這絕對是一樁強大的寶物,在這里卻是明珠暗塵,說到底還是這方世界的修煉之路有些局限了。”
“上邊有著限制,自然也就沒辦法將之演化地更加完美,沒法達到百花齊放的程度,除了煉炁,一些副職業,比如煉器,煉丹。符箓,法陣之類都無比稀少了。”
“怎么?難道你真從這枚令牌中看出了什么?”
看著楊帆復雜的神情,曲凌風會錯了意,以為楊帆是從這枚令牌中發現了一點他父母的線索。
看著曲凌風期盼的眼神,楊帆張了張嘴,想要說的話也咽入肚中,最終變幻了一套說辭,“嗯,這枚令牌確實有些不同,我得去仔細研究一下,或許能從中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聽到楊帆這句話,曲凌風就像抓住了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連連點頭,“好好,這令牌你盡管拿去研究就是。”
既然曲凌風如此說話,楊帆也沒有推辭,將令牌收入懷中。
繼而,開口說道,“曲叔叔,原本我是認為會有仇敵上門,這才帶著你進入了這方地下室。現在既然已經知道沒有什么敵人,我們就趕緊上去吧。”
摸了摸自己嘴唇上的胡茬,還有頭上亂糟糟的發型,楊帆的表情有些無奈。
“呆在這一個月,不僅沒啥好吃的,連我的形象都全毀了,可得出去好好打理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