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已經出手教訓,王師兄也當著他的面嚴懲少年,又主動道歉,給足劉景臉面。
雖然護短了些,但知錯能改,稱得上磊落。
再說,楊秀青將要在此地修行,有個護短的師兄,倒是好事。
劉景坦然的接受對面歉意,不再追究。
雙方釋然,騎豹少年道出劉景的身份、來歷。
白衣青年叫李望高,胖臉師兄叫王奮,聽罷少年介紹,李望高驚異道:
“道友竟是翼宿神衛?”
劉景輕笑,擺了下腰上神令玉符:“剛剛上任。”
李望高笑道:
“在下倒不是懷疑,只是說句大話,整個陵光府的所有神衛,我都識得,卻對道友眼生的很。”
“不過道友身懷法器,本領驚人,應是府外英才,有道友這種人物,是我陵光之幸啊。”
那王奮歪頭思索片刻,突然望著劉景叫道:
“道友就是那位灃水游徼?”
李望高聞言一愣,隨即一拍額頭,恍然道:
“怪不得我覺得,道友之名那么的熟悉。”
兩位師兄在,騎豹少年老實的在旁邊聆聽,此時忽然興奮插嘴:
“原來前輩就是那位點破巫亂,箓生位階便得授雷爵的灃水游徼!”
說罷,少年扭頭瞥了眼遠處土坑里埋著的伙伴們,幸災樂禍的叫道:
“黃丁玄他們,要是知道自己冒犯的是劉景前輩,肯定萬分的懊惱。”
李望高二人的驚異,劉景倒是理解,少年的話,就讓他有些糊涂了。
李望高笑著解釋道:
“道友不知,你可是這些即將授箓的混小子們的仰慕對象。”
王奮認出劉景后,眼中滿是贊賞,跟著笑道:
“只用半年時間就得授天箓,上任游徼不到三個月,便點破巫亂,手刃二賊,得雷爵法箓,立下赫赫功名。”
“道友之名,最適合用來激勵這些毛頭小子。”
劉景一時哭笑不得。
騎豹少年雙眼放光的湊到劉景身前,連聲道:
“劉景前輩,我叫溫那康,大家都叫我阿康。”
“前輩,你是怎么提前發現的巫亂?我們整個陵光府都沒人發現,道主還中計.......”
“咳咳。”
李望高干咳兩聲打斷激動少年,隨即拍打一下少年腦袋,訓斥道:
“今日該你值守,還不快去山門前守著?”
“我要送劉景前輩去道院啊。”
少年訕笑著反駁,又啪的挨了一下,李望高板起臉道:
“我與王師兄自會引劉景道友入山,無需你操心。”
南雀院的修行弟子很多,但只有一位院長,四位教習師兄。
其他二位師兄不喜出面,平日基本是李、王二人負責。
李望高的話很管用,溫那康最后看了眼劉景,垂頭喪氣的騎上花豹奔去山門。
劉景被少年熱切的目光,看的很不自在。
想到前方道院里,還會有許多這樣的目光,不由的頭疼。
“不瞞兩位道兄,我在翼宿上任才不過三五日。
冒然離開屬地,已經不合規矩,最近又有巫孽,離開太久,我怕會出事。”
劉景言辭懇切的開口道:
“可否把秀青托付給兩位,我今夜去陵光城辦完私事,好盡快返回翼宿。”
“景大哥?”
楊秀青不舍的抓住劉景衣袖,眼眶泛起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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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知曉要分別,可沒想到要分別的如此倉促,只覺心頭一沉,驚惶不已。
這一刻,楊秀青好似受驚的小鹿,令人憐愛。
那王奮看著不忍,勸道:
“前方便是道院,道友不急這一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