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光道主讓陳都尉去妖王,所為何事?
對了,那個來去突然的天兵,他是神獸,某種程度上亦是妖族。
妖族,妖府......
昨天都尉從妖府歸來,抵達翼宿左旗,而那人昨晚出現的奇黃山,亦是翼宿邊境,二者不知有沒有關系?
劉景的思維發散開來,再次想起金之福,那位出身天界的福蟾將軍。
他還沒忘,自己曾懷疑過妖族很可能也參與了巫亂,只是沒來得及出手。
莫非那位妖王天兵,陳都尉,是去調查此事?
巫亂過去一兩月,也該發現更多隱情了。
若是果真發現了妖族參與的證據,陵光府,靈霄寶殿會做出什么反應呢?
“主持,主持?”
張松亭的聲音將劉景拉回現實,轉頭望向自己輔祭:
“怎么了?”
張松亭無語道:
“我是想問主持要不要立即出去,趕去青陽宮向都尉賠罪。”
劉景想了想,問道:
“都尉離去時的情緒怎么樣?”
“很糟糕!”張松亭苦惱道:“以都尉的性子,從那荒蠻的妖府歸來,肯定會紓解勞苦。”
“按理說,吳懷山辦的宴席非常不錯,都尉至少會暢懷到午夜,然而據說昨天的宴卻是匆匆就散了。”
“我有相識的朋友說,連那吳懷山都在宴上被訓斥了,都尉最后是冷著臉直接離去。”
劉景聽罷,只得無奈道:
“那我待會便出發去青陽宮吧。”
就在這時,腰上的神令玉牌突然一顫,泛起淡淡的香火神力。
劉景低頭,掐動法訣在玉牌上一抹,杏仙的聲音登時傳入耳中:
“不用去見陳廣,我已經替你解釋過了。”
劉景立即送入神念:
“你把那事告知了都尉?”
“嗯。”
“他同意了?”
“我有天庭授令,他當然得同意。”
劉景心頭大動,驚疑道:“授令已經下來了?”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這么大的時間差異,哪有那么快回應。”
“那你如何說服的都尉?”
“我不是說了么,我有天庭授令。”
杏仙語氣不耐煩起來,劉景腦中立馬浮現出那那女人冷眉瞪眼的模樣。
“所以你是騙了他?”
“你這去一趟陵光城,實力漲了,話也啰嗦了。
別跑去青陽宮,老實帶著便是,授令這兩日就下來。”
說罷,神令玉牌上的香火神力散去,再無杏仙的話傳來。
“這任性的女人!”
劉景暗自搖頭,恐怕陳都尉臉上的難看,是被這女人給氣的。
不過,自己這也算是繞過都尉直接攬功,怕是都尉心中終究會留下嫌隙。
只能完成此事后,盡快準備份大禮,去向都尉賠罪。
要想打動那都尉,或許唯有《金芽參同丹》,以及東鳴山君的“芽丹親衛”計劃了。
另外,都尉到場之所以叫青陽宮,便是因為其精研木屬性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