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吧?”另一名學生輕聲回答著。
“或許,這就是天才?”一名女生這樣說著,“不過他是怎么做到的?”
對啊,他是怎么做到這樣一切的?學生們都有了這么一個巨大的疑問。
不知是從哪里開始,學生們開始大聲地探討了起來,寂靜的禮堂又鬧哄哄的了,巨大的聲浪甚至傳到了校長室。
“這群孩子們是怎么了?”鄧布利多有些疑惑,“能幫我去看下么?”
校長室的畫像們都睜開了眼睛,點了點頭,瞬間消失在了華畫像框內。
不一會,他們就都回來了,臉上都帶著一絲笑意。
“你可以看看那份報紙,阿不思,或許你就有了答案了!”阿芒多笑著說了這么一句話。
報紙?和報紙有關系?鄧布利多一愣,隨即放下了心,饒有興趣地拿起了早上貓頭鷹送來的《預言家日報》。
看了幾眼,鄧布利多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這樣做對還是不對呢?”鄧布利多放下了報紙,輕聲自問。
不用說,維斯頓上了報紙,這中間肯定是少不了鄧布利多的推波助瀾。單單就拿斯內普的研究來說,如果沒有鄧布利多的首肯,斯內普是不會將這個結果公布出去的。即使公布,也可以不帶上維斯頓的名字。
“別多想了,阿不思!你并不是在害他,不是么?”埃弗拉安慰了他一句。
是的,我并不是在害他!鄧布利多從迷茫中緩了過來,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之色,我是為了未來的魔法界!
想到通處,鄧布利多只覺得煩惱盡去,站起身來,走到了窗旁,向外看著,那里,紅色的朝陽正在散發著金色的光輝......
有求必應室內。
“呦,小子,你上報了!”尼可對著維斯頓揚了揚手中的報紙,臉上帶著一絲調笑。
維斯頓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張為老不尊的臉,沒好氣地說了一句:“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關心那些無聊的事情。昨天的實驗結果你整理好了么?”
“當然,當然!年輕人,不要那么暴躁!”尼可有些漫不經心地一揮魔杖,一張羊皮紙就飄到了維斯頓的眼前。
不暴躁?和你這樣的老家伙待一起能不暴躁?維斯頓無力地翻了一個白眼。再有誰和他說,尼可·勒梅是個值得尊敬的大師,他絕對和對方急。
要不怎么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呢,尼可和鄧布利多有些方面簡直是一模一樣,都喜歡甜食,都喜歡音樂,都那么的無恥與腹黑......
“話說,什么時候給我看下你的那個小媳婦?”尼可又問了一句。
聽到了這句,維斯頓的腦海中自然而然地閃現出一張宜嗔宜喜的俏臉,輕聲地說了一句:“會有機會的!她現在還在布斯巴頓上學!”
“哦?那不是我的徒孫了么?”尼可看著維斯頓的眼神有些詭異,“所以,你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爺爺?”
維斯頓嗤笑了一聲:“你怕是還沒有睡醒!”
“別那么多廢話了,我們趕緊抓緊時間實驗!靈感可不會等著你我!”
“無趣的家伙!”尼可嘀咕了一句,在維斯頓的催促聲下,趕緊走上前去,開始了新的一輪的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