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發老翁要出手之際,邊上那手持珍珠折扇的公子卻是及時制止了他:“杜老,不要沖動,何必跟年輕人一番見識,那不是有損你的聲譽么?”
“哼……”
白發老翁惡狠狠瞪了丁煉一眼,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不過他看向丁煉的眼神中已經充滿了殺機。
那折扇公子穩住白發老翁后,沖丁煉拱手說道:“朋友,在下靈動山莊莊主靈懷月弟子,云清風,這廂有禮了,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本以為自己解圍會讓丁煉心生感激,不想丁煉瞥了眼云清風后,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就再也沒有回應。
云清風有些尷尬,見丁煉一幅愛搭不理的模樣,索性也就拱手回到了自己位置,卻被一旁的白發老翁好一陣嘲笑。
“時城主到~”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衙役的吶喊聲,時令云火急火燎的步入會議廳。
一進會議廳,時令云立馬拱手對眾人致歉:“讓諸位久等了,是本官的疏忽,實在是抱歉……”
這時,那持劍的青年開口說道:“時縣令,趕緊談正事吧,辦完事我還要回蕩劍門找師尊復命。”
時令云忙對持劍青年拱手說道:“呂少俠能在百忙之中來幫本官,本官不勝感激。”
原來,這姓呂持劍青年是蕩劍門的大弟子,叫呂秋爽。
丁煉心中笑了笑,暗道今日真是太巧了,前腳剛收拾幾個蕩劍門的廢物,這會兒又來一個,如果可能的話,他覺得再搶一把也未嘗不可,反正得罪一個和一群好像也沒什么區別。
一陣寒暄后,時令云立馬將備好的一些資料以及整個襄城地圖都展現在眾人面前。
至于本該屬于他的位置被丁煉霸占,他也已經無所謂了,只想快些將這些膽大包天的劫匪給繩之以法。
丁煉看過手中關于劫匪的資料后,沉思片刻,起身走到地圖前,看著上面一個個紅圈圈起來做標記的錢莊后,不由微微點頭。
呂秋爽翻閱可一些資料說道:“這些都沒半點有價值的線索,這樣是抓不到劫匪的。”
云清風也搖著折扇,贊同呂秋爽的話:“的確,劫匪資料實在太少了,單憑現在這些線索,怕是劫匪的人都找不到。”
杜老頭咳嗽幾聲,也跟縣令說道:“老夫不懂其他,只要劫匪現身,定讓他體會下老夫純陽功的威力。”
至于那皮衣少女,則是依然面無表情地玩著手中飛環,對會議室的爭論毫無興趣。
見眾人都沒辦法,時令云的心也頓時涼了半截。
可就在他已經放棄希望,準備罷官回家賣紅薯的時候,丁煉忽然開口了。
“其實大可不必如此頗費周章,依本大爺看這都不算事,這幾年從地圖上錢莊被劫的順序看,是越來越靠城外方向,
如果順利的話,本大爺覺得到明年過年的時候,劫匪就應該離開襄城范圍了,所以,大家只要再熬兩年,挺挺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