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間內,剛才服下赤炎丹的詩音卻隱隱感到體內的寒毒有再次發作的跡象,不由縮在臥榻上瑟瑟發抖。
“師姐,你怎么了?”發覺異樣的雅音忙上前詢問,“你服下赤炎丹至今也不過一個多時辰,怎么又發作了。”
詩音搖搖頭道:“我沒事的,師妹不用為我擔心。”
諸葛玄華皺了皺眉頭:“師妹的寒毒近段時間發作是越來越頻繁,現在赤炎丹也用完了,這可如何是好?”
歐陽證聞言,豁然起身向門外走去。
“你去哪里?”諸葛玄華拉住他問道。
歐陽證道:“我回趟師門,再取些赤炎丹回來,不能眼睜睜看著師妹如此痛苦。”
諸葛玄華:“師門距此五千多里,縱使你用輕功日夜兼程,來回怕是也要十天半月,師妹如何能熬過這些時日?”
歐陽證怒道:“那怎么辦?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師妹飽受冰麟琥珀折磨而不管么?”
詩音見二人起爭執,忙勸阻道:“兩位師兄不要再爭了,我能挺過去,如果實在忍受不住,那……那也是我的命……”
雅音握住詩音冰冷地手寬慰道:“師姐,你千萬不要說這樣的話,瑤音師姐已經去找人救你了,你再稍微忍耐下,她一定有辦法醫治你體內寒毒的。”
詩音黯然道:“瑤音師妹雙目失明,本身就行動不便,卻還要為我的病情奔波,我……我真是太沒用了……”
說話間,雅間門忽然被撞開,一道魁梧的身影跌跌撞撞的步入房間,還未站穩,一個踉蹌就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下一刻,酒氣充斥整個房間,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呼嚕聲,震的房內四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雅音剛想上前察看,沐靈月吃力的背著一個偌大的酒葫蘆,跟著瑤音步入房內。
“呼……”
進入房間,沐靈月忙放下酒葫蘆呼出一口濁氣,捏捏自己的肩膀,一臉埋怨地看著不省人事的丁煉,忍不住上前踢了他一腳:
“這么重的酒葫蘆,你每天到底要喝多少酒?怎么不被酒淹死算了?”
雅音實在受不了屋內這難聞的酒氣,趕緊打開窗戶通風,隨口問道:“瑤音師姐,這人該不會就是你要找的那什么丁煉?”
瑤音點點頭:“沒錯。”
諸葛玄華和歐陽證一起打量起丁煉,只消片刻臉上都浮現一副懷疑的神情。
“煉體七段?他真的能醫治師妹體內寒毒?”
對于幾人那股不確定的神情,沐靈月卻是十分有信心的說道:“你們干嘛要用這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他?這家伙能耐大的讓人難以想象!”
“哈欠……”
這時,丁煉悠悠醒轉過來,舒服的伸展一下懶腰,醉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眾人,隨口問了一句:“本大爺這是在哪?”
沐靈月指了指詩音,對丁煉說道:“快點辦正事,把你的至陽之氣輸入這位女俠體內,減輕她的痛苦。”
“哦……”
丁煉應了一身,隨即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始脫自己衣服,邊脫邊說道:“這位姑娘你也趕緊把衣服脫了到床上躺好,其余人就出去吧,畢竟少兒不宜,本大爺不想讓點娘莫名其妙的把書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