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孤云指如疾風,強勁的指力呈現一道直線,將一排傀儡的腦袋全數洞穿,不及觀察戰績,回身又是一指,將欲撲向自己的兩具傀儡印堂點穿。
“大金剛手!”
空禪沒有任孤云這樣的修為和功法,但對付眼前這些普通的傀儡還是戳戳有余,大金剛手每一下都砸在傀儡腦袋,讓他們徹底失去行動能力。
三人守在酒樓門口,形成一道鋼鐵防線,任憑傀儡如何進攻都無法靠近酒樓半步……
而在酒樓屋頂的厲初云,經過短時間的觀察,終于在靠近城北附近一座庭院發現了異樣。
鷹眼所視,庭院內散發著一股詭異黯淡的幽光,似乎是一口爐鼎所散發,周圍站著一個手持木杖的黑袍人,看不清他的真實面目。
“目光鎖定,死!”
厲初云輕喝一聲,羽箭在手中一陣旋轉,爾后搭在弦上,拉開滿圓……
“神鏃·射月!”
箭鏃透體泛紅,在厲初云松弦一瞬,羽箭周身包裹在一片赤芒中,宛若流星趕月,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射向鎖定目標。
“嗯?”
正在庭院內施法的黑袍神秘人感受到危機逼近,立馬起身施展防御咒術。
就在厲初云的利箭射入庭院那那刻,一道蔚藍的防御屏障護住了黑袍神秘人周身以及那冒著森森幽光的鼎爐。
叮~呲~
疾馳的箭鏃撞上屏障一瞬,登時火星四濺,距離黑袍神秘人兩寸距離硬生生停了下來。
不過,射出的羽箭并未落地,而是在撞擊的真氣屏障上不停高速旋轉,竟是讓這道防御屏障隱隱不規則的浮動起來。
颼——
噗——
驟然,箭鏃竟是穿透防護屏障,高速疾馳的羽箭直接穿透黑袍神秘人的肩胛,射向其身后數步的爐鼎。
“不妙!”
呲——
轟——
黑袍神秘人回頭看時,驚叫一聲,只見那疾馳的羽箭已然沒入爐鼎,緊接著一聲巨響。
爐鼎炸裂,神秘人閃避不及,被硬生生炸掉一條手臂,痛的他是呲牙咧嘴。
“退!”
看著碎裂的爐鼎內幽光消散,黑袍神秘人不甘的沉喝一聲,拾起那條斷臂,飛也似的逃離了庭院。
咒術一破,原本躁動的人體傀儡,瞬間失去了火力,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在酒樓面前紛紛倒地不起。
丁煉擦了下額頭的汗水,看著地上的尸體,臉色極其難看。
空禪雙手合十,默念一句佛號,說道:“真沒想到,天下間居然有如此喪心病狂的人,將整座城池的百姓制作成傀儡,這所造成的業障究竟有多大!”
丁煉拳頭捏的死緊:“別讓本大爺知道是誰干的,不然本大爺一定不會放過他!”
厲初云從酒樓躍下,對丁煉講道:“丁兄,我覺得這事有蹊蹺,那庭院內有黑袍人守護,可惜我沒能攔下他,不然可以抓來審問幕后主使是誰。”
丁煉冷笑一聲:“放心,我們還會再和他相遇的,到時,一定得找他好好算下這筆賬。”
任孤云:“大哥,現在該怎么辦?”
丁煉:“事不宜遲,繼續向琉璃廊橋前進,本大爺覺得那邊情況可能比這里更加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