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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西斜……
“滾~~”
一聲暴喝,丁煉整個人和酒葫蘆一起被人從賭莊內丟了除開。
熟悉的一幕再現,分叉的簾布后伸出一只粗糙的手掌,指著丁煉大聲威脅:“警告你一句,三天不還錢,直接給汝母來一發螺旋回馬斯炮,聽到沒有!”
丁煉省了下鼻子,提起酒葫蘆回罵道:“**賭莊看場子是不是都是系統套路?怎么臺詞都不變樣的?本大爺有欠你賭莊一分錢么?發什么神經?”
粗糙的手掌頓了頓,隨后搖了搖道:“呃~這樣啊,那實在是抱歉了,歡迎下次光臨,再見!”
丁煉拍拍身上的灰塵,望著賭莊大門陷入沉思:“看來真正的高手都在賭莊內,本大爺面對先天中期都不慫,居然每次被賭莊里的打手隨手丟了出來,唉,以后少惹為妙……”
這一會,丁煉輸了足足一萬五千兩,不過對他而言心疼是不可能心疼的,畢竟賺錢目的就是花,自己痛快了就行。
行至半途,丁煉本想進入一家酒肆打壺酒,再回客棧找空禪幾人去泡溫泉。
但,就在他一只腳要踏入酒肆大門之際,一股陰冷的殺意讓他忍不住眉頭一皺。
一轉身,卻見昏暗的大街上,一輛巨大華麗的車廂,在百余人的拉動下,緩緩向自己這邊行來。
而在街道兩側,四名素衣侍女緊守車廂,丁煉定睛一瞧,這些侍女美則美矣,但臉上卻都掛有一絲寒霜,讓他心中大呼掃興。
“站住……”
一名貨郎剛要離開,被其中一名侍女喊住,隨后拿出一張畫像,語氣冰冷的對他說道:“有沒有見過圖上這扶桑女人?希望你說實話。”
貨郎哆哆嗦嗦的搖著頭:“沒……沒見過……”
“真的沒見過?”素衣女子手掌請按貨郎肩胛,瞬間讓貨郎感到一陣刺骨的冰冷席卷全身。
“沒,沒有,真的,沒有見過,女俠,饒命……”貨郎凍的瑟瑟發抖,不住求饒。
侍女盯了他一陣,隨后松開手,一言不發的繼續隨人力車廂繼續向前走去。
丁煉喝了口酒,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剛想進入酒肆,卻被一陣急亂的腳步聲吸引。
再抬頭,只見一群官差火急火燎的出現在人力馬車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們是什么人?”為首的一名官差大步上前,手持直刀對人力馬車說道,“此乃辟水城,為官府直轄,你等未經城主大人許可就在此胡作非為,該當何罪!”
“放肆!”人力馬車邊上的一名持劍侍女橫眉冷對,上前說道,“我們宮主有要事在身,你等螻蟻識相的最好趕緊讓開,否則后果自負!”
“大膽!”那官差義正言辭地回道,“你等進城一路刁難城中百姓,在下身為城中保安司總旗,豈能容你們胡來!”
“保安司?”車廂內忽然傳出一陣冰冷的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正好,既然是官府的人,那就麻煩你幫個忙,找出這個扶桑女人!”
話音一落,緊閉的車廂門簾掀開一條小縫隙,冰冷的寒氣立馬洶涌竄出,一副卷成的畫軸疾速飛向為首官差。
“啊……”
總旗接住畫軸一刻,登時感到冰冷席卷全身,忍不住倒退數步呻吟一聲,待再低頭看去,去見自己握畫卷的右掌已然被寒氣凍的結氣一層薄霜。
“好陰冷的內力……”總旗暗嘆一聲,隨即運功慢慢化開手掌寒霜,將畫軸一丟,怒指人力馬車,“你好大的膽子,敢指使官府給你辦事?簡直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