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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兩三天的磨合,這群要死不活的工匠在每日大魚大肉的招待下,總算穩住了情緒,如今開始各自分工,按照丁煉所繪的抽象派圖紙,有條不紊的忙碌起來。
幾名從業三十年的工匠在看到丁煉丟出的圖紙后,頓時傻了眼。
大哥,你是建山門還是造宮殿啊?還有那臺階,必須從正門一直衍生到山腳?光這項工程怕是一年都干不完。
可丁煉給出的工程期限卻是必須三個月內完成山門、正殿、偏殿、廂房、雜物間以及臺階衍生。
這讓這群工匠叫苦連天,直呼不可能完成,畢竟人實在太少了點,少說也得三年時間。
經過丁煉考慮后,他直接召來那百十號頭領,讓他們山寨里閑的快搓蛋的土匪充作苦力歸工匠們指揮,誰要不服直接打到服就行。
另外繼續命人去山下“請”人上山做工,總之不管怎么樣,三個月后,丁煉必須要坐在正殿內指點江山!
工匠們無奈,也只能硬著頭皮干,好在迦樓山上資源豐富,大部分所需的石材木材隨處可取,倒也省去了下山取材的麻煩,也給丁煉省下了一大筆錢。
與是,迦樓山在一片轟轟烈烈中忙活了起來,昔日那些山匪也加入到了施工隊隊伍,這群家伙其他本事沒有,干活倒也不含糊,畢竟這是一次洗白的機會,誰也不想錯過這次機會。
與此同時,楊尖按照丁煉的吩咐,將王家長子,王長青“客氣”的請到了山上。
王長青,二十六歲,紈绔子弟一名,仗著有個有錢的爹,在清平縣一代是橫行霸道,搞的是天怒人怨。
這次,王長青正在當街調戲一名良家少女,甚至當著她的面做出不雅舉動,剛好被路過的楊尖一行人看到。
與是,就在王長青猥褻的性起之際,一個漆黑的麻袋直接將他腦袋罩住,緊接著一頓亂拳下來就沒了知覺。
等他再次醒來時,已經到了飛鷹堡內,丁煉正滿臉堆笑的看著他。
“這特碼是什么地方?你們又是什么人?”王長青不知道自己處境,出言十分囂張,“還不給小爺我松綁!”
丁煉點點頭,個邊上兩名土匪說道:“還不給王少爺松綁,這可是咱的金主兒,豈能怠慢!”
土匪聞言,趕緊給王長青松了綁。
王長青捏捏自己酸痛手腕,又感受后腦勺依然隱隱作痛,當即罵道:“是誰打的小爺我?自己主動出來領死,否則小爺保證你們死的十分凄慘。”
如此囂張的人,立馬引起了丁煉的興致,他起身提起一個酒壺,來到王長青跟前,笑道:“王少爺,您受驚了,來,喝上一杯壓壓驚?”
王長青眼一斜,一副目中無人的架勢,對丁煉說道:“你又是什么人?這兒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可知小爺我是什么人?想套近乎?你特碼配么?”
丁煉剛想開口,忽然坐在角落把玩匕首的沐靈月冷冷的說道:“王家少爺,你還是老實點吧,你的處境十分危險,勸你少說幾句,以免待會兒腸子都悔青!”
王長青聞言,頓時火冒三丈,但在看到沐靈月的模樣后,腦袋立馬一空,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她,一刻都不愿意離開。
這一刻,王長青覺得自己二十六年人生是白活了,自己上過的那些女人和眼前這尤物一比,連根草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