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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營帳內,丁煉狼吞虎咽的吃著飯菜,只見桌上六七個盤子全都只剩殘羹剩菜,臨了一碗飯快吃完,他還不忘把盤子里的剩菜全部倒入自己碗中,攪拌一陣后繼續大口吃起來。
唐天敖靜靜地看著丁煉大口吃飯,這種吃法也不由讓他有些食指大動。
等丁煉放下碗筷后,唐天敖才起身問道:“魯師傅,這飯菜還算滿意么?夠不夠?不夠再添點?”
這本是一句客套話,不想丁煉聞言,立馬表示贊同:“既然唐盟主這么說,那灑家也就不含糊,說實話,剛才那頓灑家只吃了個半飽,要是按這樣再來一桌,順便上點酒,那是再好不過了。”
邊上袁士剛一聽,登時不爽道:“和尚,你最好別蹬鼻子上臉,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
那可是我們南武林盟主!還想喝酒?哼,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和尚喝哪門子的酒?”
丁煉聞言回道:“你這老道說話好生奇怪,唐盟主問灑家夠不夠吃,灑家不過實話實說而已,
哪來的蹬鼻子上臉之說,再說了,灑家修的是心不是口,喝點糧食做的酒又怎么了?
灑家勸你這老道最好別沒事找事,否則就讓你吃拳灑家五百斤的拳頭,保準一拳把你這小身板揍飛起來信不信。”
“你……”
“算了算了……”唐天敖及時阻止兩人繼續爭執下去,忙打圓場,“魯師傅此次進山也是功不可沒,士剛,你就少說兩句吧,酒菜立馬命人給魯師傅端來,管夠!”
“哼!”
袁士剛滿臉不服的坐回自己位置上。
他清楚,現在的唐天敖和自己身份上已經有了天大的差距,畢竟人家是南武林盟主,后臺可是老牌宗門,自己怎么也惹不起。
其實,袁士剛看著唐天敖那春風得意的臉龐,心中萬分不服,妒火在體內逐漸油然而生,十分想看到唐天敖吃癟的模樣。
等人撤走桌上到底盤子后,唐天敖主動給丁煉滿上一杯清茶,爾后笑著坐到他身邊,親切的問道:“魯師傅,你可否仔細與我說說你在山上遇到的是什么情況?”
丁煉喝了口茶回道:“具體發生了什么,唐盟主不是一清二楚么?何必有此一問?”
唐天敖道:“之前聽回來的弟子說魯師傅在山上大展雄風,倒拔楊柳殺的山匪是聞風喪膽,
但之后魯師傅說遇到另一股山匪,其中有位女子,身法十分矯健,與魯師傅過了百余招不分上下?
所以,我想具體了解下魯師傅跟那女子交手的細節。”
從眾人口中,唐天敖基本可以判斷,那與魯智深交手的女子,基本是沐靈月無疑,也是唐天敖眼下最忌憚的兩個不確定因素之一。
如果眼前這莽夫能和沐靈月周旋百招以上,那么自己對上沐靈月應該也可以順利拿下。
對付丁煉,唐天敖心中沒底,但對付一個女子,他現在覺得應該是十拿九穩,而且……
沐靈月這身材火辣,那晃的令人眩目的玉腿,那水蛇一樣的小蠻腰,加上精致脫俗的面容……
也許打敗她后,活捉廢去武功,可供自己享用也不錯,當然前提是能將她擊敗,對自己構不成威脅……
丁煉聞言,立馬沉著臉,放下手中茶杯,重重一拍桌面,怒氣沖沖地回道:
“說起這個灑家就來氣,這個娘們兒就仗著自己輕功了得,借用林子里諸多阻礙,吃定灑家身手施展不開,才與灑家過了百余招,
如果在平地上一對一交手,灑家一棒子就能把她砸的四分五裂!下一次,灑家一定要親手結果了這娘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