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咸豐帝是華夏歷史上,最后一位擁有實際統治權的皇帝,之后的同治、光緒,都生活在咸豐帝的嬪妃慈禧的陰影之中,至于最后一個溥儀,回自己家還得買票,有什么好說的呢?
“既然如此,讓他們打一場就是了。”
咸豐帝不想因為這點小事情,就讓兩邊不滿,畢竟只是一個武舉而已,不僅三年就考一次,他還能隨時開恩科。
深知咸豐帝性格的僧格林沁,也暗自得意的笑了起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皇帝要加賽,兩邊自然是全力配合,于是吳彥再一次面對了蘇燦,而且是真正意義上的在皇帝眼前。
之前的考試皇帝并沒有親自到場看,因為皇帝覺著沒什么意思,但這一次的比武,皇帝就覺得有意思了。
“年輕人……”
吳彥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蘇燦,呵呵笑了起來。
蘇燦有些緊張,因為他很清楚他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內力外放的境界他達不到。
看了一眼周圍,校場比較空曠,也沒有裁判在身邊,皇帝不立危墻之下,也是遠觀,那些過來看熱鬧的朝廷大員們,也都在一定的距離之外。
所以蘇燦低聲說道:“二十萬兩,輸給我。”
這是真的大出血了。
以廣州將軍能夠積攢下來的家業,扣掉之前幫蘇燦買到會試資格,以及買通考官在策論上偷換試卷耗費的銀錢,幾乎算得上是傾家蕩產了。
不過蘇燦也不是純粹的敗家子,如果能夠成為武狀元,以功勛之后的出身,兩者相加自然少不了掙錢的路子。
“不講武德啊,不過我喜歡。”吳彥略微沉吟,說道:“都不用內功。”
蘇燦大喜,討價還價說道:“五萬兩。”
吳彥微微搖頭,說道:“十萬兩。”
蘇燦略微猶豫,聽到了旁邊有人高呼開始,也只能無奈但又非常自信的說道:“好。”
然后,就擺開了拳架子。
不用內功的情況下,蘇燦覺得自己誰都不需要怕。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面對的是一代宗師。
而這個一代宗師之所以這樣說,也只是不想浪費趙無極的人物卡時效。
至于打不贏怎么辦?
還是那句話,激活人物卡,只需要一個念頭的時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