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振強的臉上震驚之色更濃,這讓他對秦鋒的興趣一下子變得濃厚了起來。
僅僅是從女兒薛佳慧所說的這一個細節他就看得出來,秦鋒這個年輕人是一個做事很有想法之人。
此刻,唐云濤笑著看向唐菲菲說道:“菲菲啊,看到沒有,秦鋒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我看你要想征服他并拿得到他手中的那本《道德經》真本,沒有那么容易。”
唐菲菲依然滿臉不屑的說道:“爸,你也太小看我了,在我看來,這個秦鋒不論再怎么包裝,他的本質也是土包子一個。以我的魅力,早晚會征服他的。”
秦鋒和諸葛強、范鴻漸、初云程四人贏了第一局,十分開心,紛紛舉起酒杯慶祝。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五十多歲西裝革履的男人邁步走了過來。
這兩人一胖一瘦,胖的比較矮,瘦的比較高,頗有一些胖頭陀和瘦頭陀的味道。
兩人直接站在了秦鋒身后,目光冷冽的盯著初云程。
初云程看到這兩人之后,眼神也漸漸變得冰冷了起來。整個桌子的氣氛也變得十分凝重。
范鴻漸坐在秦鋒旁邊,一下子就看出了氣氛不對勁,直接冷笑著看向這胖瘦二人說道:“二位,如果你們想要坐下來喝酒,我們歡迎,如果你們是過來找事的,麻煩你們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這兩人根本沒有搭理范鴻漸,那個胖子直接盯著初云程說道:“小師弟,真沒有想到,時隔這么多年,你竟然再次出現在品酒行業,你應該不會忘了你自己當初的承諾吧。”
初云程冷笑著說道:“大師兄,我當然不會忘,但你是不是有些健忘,我當時離開師門的時候,承諾的是10年不進入品酒鑒賞行業,我做到了。現在早已經過了十年之期,我已經自由了。”
胖子大師兄說道:“小師弟,我們已經和師父溝通過了,他決定將你的禁令年限提升到20年,所以,你不能參加今天的品酒會了,還是走吧。”
初云程冷笑著說道:“褚志高,我不知道是你腦子被驢踢了還是師父腦子被驢踢了,我當初離開師門的時候早就說得十分清楚,我愿意接受十年禁令,就是因為我受到了師父對我的傳道授業之恩,我愿意接受禁令,從而確保師父公司的正常運行。
現在,師恩我已經報答完畢了,所以,不管是師父的決定也好,你們的決定也罷,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系,我早已經不是嶺南品酒派的人了,我現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沒有人可以禁錮我的。”
這時,那個瘦高個男人說道:“小師弟,我希望你不要執迷不悟啊,我們知道你開了一家酒類公司,如果你非得執迷不悟的話,師父只需要打一聲招呼,你的酒類公司立刻就得關門,因為到那個時候,沒有任何酒類廠家會再繼續給你供貨。”
初云程冷笑著說道:“當年,我就是因為討厭師父和你們這些人弄虛作假、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一套才選擇離開的,現在看來,這么多年了,你們依然一點都沒有變,但是我已經并非昔日阿蒙了。你們想做什么隨意,我受人之托,必須忠人之事。”
說話之間,初云程態度堅決。
秦鋒聽到此處,基本上已經猜到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他直接站起身來緩緩轉身,以他的身高,即便是兩人之中的瘦高個要想看到秦鋒的眼睛,也需要抬起頭來仰視。
秦鋒居高臨下的滿臉含笑說道:“二位,看來你們今天是來砸我的場子來了。”
兩人望著秦鋒那高大威猛的身材,心中全都有些發虛,不過今天他們必須要想辦法把小師弟給弄走,因為接下來第二場肯定是白酒品鑒,而小師弟在白酒品鑒上的水平他們是知道的,雖然他們自認為自己水平不差,但是,十多年之前,小師弟初云程白酒品鑒的水平就已經和他們不相上下,誰知道經過這十多年的發展,初云程的水平會達到何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