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叔聽春叔把話說得這么滿,便笑著說道:“老春,說說吧,這次你想賭什么?”
春叔說道:“賭別的都沒有意思,還是賭錢吧!500萬,怎么樣?”
“好,沒問題,跟你堵了!”
其他人紛紛起哄要做見證人。
冬叔很賊,他看了一眼鬧騰得最兇的秋叔說道:“老秋,你也別嘚瑟,雖然我承認你所挑選的那個樸旭東的的確確很有實力,但是,我認為他在最終的考核中未必能夠博得頭籌!”
秋叔是個戴著金邊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國字臉的美男子,他可是常春藤高校的金融博士,雖然平時和其他人相處得十分融洽,但是以冬叔混跡社會多年的經驗,又怎么看不出來,其實秋叔是非常高傲的,根本沒有把其他三位內門管事放在眼中。
秋叔聽到冬叔這樣說,當即笑吟吟說道:“哦?冬叔,看來你還是看好你所選中的這個柳浩然啊!”
冬叔說道:“沒錯,我就是看好他,你們難道沒有注意過,他竟然能夠在那么復雜的股市環境中,敏銳的洞察莊家的信息嗎?這不僅僅需要豐富的知識,更需要超級敏銳的嗅覺,僅此一點,就是樸旭東和葛志高兩人所不具備的。而且,說實在的,我討厭韓國棒子!”
秋叔輕輕摘下眼鏡擦拭了一下,又戴上,臉上露出一絲不屑說道:“我說冬叔,這都9012年了,你怎么還對韓國有這么大的偏見啊,他們雖然在很多事情上很是無恥,但是你不可否認,你們華夏的足球怎么玩都玩不過人家韓國啊,人家隨隨便便派出一個二線隊就可以滅了你們華夏的一線隊,我也知道,上次四國杯賽上,韓國隊腳踩獎杯讓你覺得很不爽,但是,你不能否認,樸旭東絕對是一個頂級的金融天才,否則的話,又怎么可能有機會跟著索羅斯科這個金融巨頭混了好幾年呢!”
冬叔冷哼一聲說道:“秋叔,我聲明一下,我討厭棒子的理由和足球無關,的確,我知道華夏的足球是扶不起的阿斗,我真正討厭他們的原因很簡單——就是討厭!沒有別的理由!”
秋叔擺了擺手說道:“冬叔,不要扯別的了,你就說吧,你想怎么跟我賭?還是500萬?”
冬叔點點頭:“沒問題,還是500萬!不過我聽說你在燕京市有套房子,不如咱們把那套房子也賭上如何?”
秋叔笑道:“沒問題啊,我聽說你收藏了一副畫圣吳道子的字畫,不如我們把那副畫也賭上如何?”
秋叔說話的時候,語氣不疾不徐,但是說出來的話,卻直接刺中了冬叔的要害。
因為對他來說,在燕京市弄一套房子輕輕松松,有錢就能辦到,不過畫圣吳道子的字畫,卻不是有錢就能得到的。
冬叔聽到這里,腦門上青筋暴起,很明顯心中十分猶豫和掙扎,不過面對著秋叔的步步緊逼,尤其是面對著秋叔非得說柳浩然不如韓國人樸旭東,這讓他無法容忍。
“好,賭就賭!”這一次,冬叔動真火了。
“好啊,咱們簽協議吧,省的你到時候后悔。”秋叔又捅了一刀。
冬叔咬咬牙說道:“好,簽就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