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秦峰的家中,也被我們安裝了至少10多個針孔攝像頭,一切都在我們的監控之下。而且現在我們已經通過黑客技術,完全掌握了秦峰的視頻動態,他的汽車在街道上行駛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我們的監控之下。
不過陳思蕊,這次的事情你做的有些過火了!”
陳思蕊皺著眉頭說道:“冬叔,以前我們檢測那些主要操盤手的時候,不都是這樣操作的嗎?我完全是按照咱們紫陽山莊的標準流程來操作的,我有錯嗎?流程上不就是這樣要求的嗎?”
冬叔苦笑著說道:“陳思蕊,流程沒有錯,你做的也沒有錯,但問題是,當你把整個流程所規定的標準操作面向這個柳浩然來操作的時候,那么你就錯了,當然,我也錯了。
我沒有提前告訴你這個柳浩然的性格!
這小子就是一個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犟驢!”
陳思蕊臉色陰沉的說道:“難道他還真的敢不回我們紫陽山莊不成?”
“那你以為呢?”冬叔嘆息一聲說道:“你知不知道當初這個柳浩然是怎么上的紫陽山莊?他是被我逼上涼山的!
如果不是當初我泄露了他的住所,并讓那些莊家和私募基金的殺手找到了他,想要對他下手,而我及時出手營救,當時他是絕對不會跟我們上山的。
最關鍵的是,這個柳浩然和別的操盤手不一樣!
別的操盤手大部分進入我們紫陽山莊有兩個目的,第一是為了掙錢,第二是為了賺取名利,畢竟我們紫陽山莊的名頭在華夏的金融界還是很響亮的,如果能夠在我們紫陽山莊擔任主要操盤手,那么出去之后,在任何一個私募機構和大型證券公司都可以擔任主力操盤手。
所以,我們完全可以對那些操盤手按照我們的要求去要求他們。
但是這個柳浩然卻是個意外,因為此人對名利沒有太大的興趣,而對于金錢,以他自己現在的實力,一年掙個七八千萬甚至上億不成問題,所以金錢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陳思蕊立刻打斷了冬叔的話說道:“冬叔,恕我直言,難道我們就因為柳浩然無欲無求,就可以任由他不是我們紫陽山莊的規則嗎?那我們制定這些規則還有什么用呢!”
冬叔冷笑著說道:“陳思蕊,我知道你代表的是美國總部的立場,但是你不要忘了,華夏有華夏的國情,如果你總是拿美國的標準來要求華夏的紫陽山莊,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早晚會自食其果的。
你知不知道,你比較認可的孫成虎和李德明這兩人現在所掌控的客戶資金加在一起,都不如這個柳浩然多。
你可不要忘了,孫成虎和李德明兩人在金融領域深耕了多長時間,僅僅在我們紫陽山莊就呆了至少七年的時間,他們用了這么長時間所建立的深厚的關系網絡加在一起,竟然不如這個柳浩然在短短的幾個月之內,憑借他自己的個人魅力所建立起來的龐大的但是卻又十分分散的中產階級散戶的資金規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