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忍村醫院二樓。
游人絲毫未覺大禍臨頭,見到匆匆趕來的名超有些訝異:“這么晚來找我,有什么要緊的事嗎?”
名超道:“是這樣的,大人。后天是香磷的生日,我想和您請示一下,晚上留在香磷家與芳奈共同為她慶生,待到很晚,您看……”
游人哼的一笑:“你還真是不肯錯過一點機會,那母女兩個都快把你當成一家人了,哈哈哈……”
名超也笑:“是啊,大人,所以這次生日宴后,我就準備開始給香磷講故事了,您這邊搜集的故事我可都讀的滾瓜爛熟了。”
游人贊許點頭:“可以。以后這樣的小事不用問我,有關芳奈母女的大多事,你可以自行決定!”
“是,大人。”名超微躬作勢告辭,忽而間臉上露出了一絲恰到好處的猶豫,讓游人捕捉到。
“怎么,還有事?直說吧。”
“呃,大人。”名超小心翼翼道:“剛剛在街道上,我偶然聽見有忍者談及草花流忍者,據說他們因為要調查叛逃的前暗部部長偷學燃牢之術的事情,明天就會回到村子了,讓我忽然想到點奇怪的事。
您說12天前吧,就算前暗部部長的計謀成功了,您和部長大人被他欺騙了,那現在他又要怎么應對草花流忍者的追查呢?”
游人一怔,微露思索,有道理啊,橫田那家伙……莫名其妙。
“我們醫療部肯定不會幫他向草花流開脫吧?科研部更是少管閑事,難道還能是守衛部隊幫他?”
“亂說。”游人搖頭,丘夜恨不得殺了橫田,怎么會幫他?這事說起來是有些奇怪,他一時想不明白,便揮手道:“大概是被丘夜逼得不得不做了。這些不是你一個下忍該操心的,好好準備半個月后的中忍考核,做好你的任務。”
“是,大人。”
名超告辭離去,他只能說這么多了,再說多,解釋不清,還會給自己帶來極大的危險。
辦公室內,游人繼續批閱著文件,很快卻又把筆一扔。剛剛名超說的話不停在他腦海里翻騰,竟讓他有些靜不下心,是有些古怪。
他在房間里踱了幾步,思考了幾分鐘,忽然間,一陣微風從窗口處吹來,本來關閉的窗被人打開!
他目光驀然一凝,看向辦公室內多出的人,驚道:“橫田,你竟然還敢回來找我?!”
來人正是橫田治,他一身潛行黑衣,看著游人道:“我為什么不能回來?游人,我們談談,你難道真的甘心讓守衛部一家獨大,讓丘夜成為公認的草影?他可是對你們醫療部那兩個工具表示過垂涎!”
果然回來游說了,讓丘夜說中了!游人正想偷偷結印,喊丘夜過來,一起留下橫田治,但忽然間,名超剛剛說的一句玩笑竟浮現在腦海:‘難道還能是守衛部幫他?’
他鼻頭微動,隱隱在橫田治身上嗅到一股血腥味道,極淡,但瞞不過總在醫院工作的他!
他的心,倏忽間一懸!
……
此時的名超已經來到了草忍村較為邊緣的地方,位置大概處于他自己家和香磷家的中心點。
他遙遙望著草忍醫院的方向。
如果游人能及時反應過來,帶領醫療部和科研部一齊反抗,草忍村就會陷入動亂,名超便立刻前往芳奈家尋找機會逃離!
而如果游人被暗殺,一點風波沒起,名超則會先回家,等待守衛部隊的勸降招攬,再等草花流忍者部隊到來,內戰發生,看守香磷家的力量薄弱起來,再伺機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