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人大人!”
傍晚,走在逐漸重新熱鬧繁華起來的草忍村街道上,游人回應著村民的問候,心情非常不錯。
一切都在走上正軌。
草忍村的覆亡,在忍界動蕩的如今倒變相成為了一件好事,木葉和云隱巖隱的對峙,幾乎完全影響不到與雨忍村臨近的草忍村。
大國們默契地、也可能是可憐草忍村草之國的狀況,行走忍界的商人們在這半年里也漸漸喜歡從草忍村經過,帶來的收獲是巨大的。
甚至說光論商業,草忍村已比覆滅前更加繁華一分了。
只是……
路過一家客人爆滿的酒館,游人看到了窗口一名自斟自飲的貌美女忍。女忍者也注意到他,舉起酒杯問候了一下,游人點頭回應。
“木葉村……”遠離之后,游人眼底的情緒變得晦澀難明。
木葉村前來支教的兩名忍者其中男性多次更換,女忍者卻一直是這個木葉特別上忍夕日紅,一個既有女性溫柔一面能夠得到忍校孩子們愛戴、又有女漢子豪邁一面讓他無從著手針對的麻煩女人。
時機雖然未到,但忍校學生們的反應已讓他看到了問題和危機。
上一次他去講課時,試探性的提了句‘你們夕日紅老師已經快一年沒有回家了,要不要讓她別這么辛苦,讓木葉也對她進行輪換’?
如果孩子們只是不舍就算了。
可那些孩子竟然會一邊不舍、一邊考量他的話,心疼夕日紅,同意了他的提議,又期望過幾個月夕日紅能再輪換回來……
草忍村的孩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體貼了?真的是……
深吸口氣,不再去想那些煩心事,游人敲開一戶人家的門。
開門的是一個10歲男孩,見到游人,驚喜道:“父親!”
然后他回頭道:“母親,父親來了,不,游人大人來了!”
很快一名30歲左右的婦人驚喜走出,道:“游人大人,快進來快進來,您吃飯了嗎?”
“還沒。”游人熟練地換鞋進屋,對著婦人溫和說,又摸了摸男孩的腦袋:“真城,最近幾天怎么樣?期中考核有沒有進步?”
“有!我這次第11名!”
“是嗎?不錯。”
兩人自然不是真父子,真城是游人幾個月前所收的義子,算是真城升學考核第二的獎勵。
因為師資有限,學生也有限,一二三年級并作一班,四五六年級又并作一班,而真城正是以三年級第二名的成績升入四年級的,如今和五六年級一起考試,都能在幾十人中取得第11名,天賦極佳。
至于原第一名,是一個名叫元辰的孩子,父母雙亡,似乎有些特殊的地方,被當初的旗木卡卡西和夕日紅重點關注過,猶豫再三,游人選擇略過了那個孩子。
“元辰這次第幾?”
“切,那家伙第2。”真城有些不服氣道:“他只是文化課比我高很多分,苦無投擲和三身術,掌握程度都和我差不多的!”
“是嗎?”游人溫和的笑著,對真城進行鼓勵。
在一年前,他萬萬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如此耐心地鼓勵孩子,甚至收真城為義子的最初,也只是打算裝裝樣子,給那些失去父親的孩子們一個期盼,讓他們更加努力。
沒想到幾個月的相處,他越來越喜歡真城這個孩子,可能光棍30年的他心事太重,需要家的溫暖。
在沙發上與真城閑聊陪伴,很快,真城的母親端到飯桌上一道道熱騰騰的菜肴,道:“游人大人,真城,過來吃飯了。大人,您想要喝一點酒嗎?”
“不,不喝了,一會兒回去還有事。”游人道。
“回去嗎?”
婦人臉上的失望一閃而過,很快繼續熱情地張羅吃飯。
游人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以他的地位,草忍村的情況,別說是這些失去了丈夫的女人,就算是那些未曾出嫁過的少女,都不會在乎他32歲的年齡和并不英俊的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