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最近一段時間日子過得有些恍惚,時常發呆出神,還經常跑到酒館里一醉方休。
今夜亦是打算如此。
喝到一半,他才猛地想起明天就是他和綱手的婚禮了,宿醉不起的話,明天可能會被打死。
于是他趕緊結賬回家,帶著微醺的狀態想要早些睡眠,卻怎么也無法睡著,直到凌晨。
結婚這個詞,對他來說一直是非常遙遠的,喜歡甚至追求綱手多少年了?30年?40年?和綱手一起走入婚姻,一直是他夢里的事。
婚后的生活會是怎么樣的?
實在睡不著,自來也忍不住坐起來暢想,想著想著嘴角就忍不住高高翹起,表情漸漸猥瑣起來。
明天這個時候,是不是……
忽然一個激靈,他想起一些重要的事,從床上跳起開燈,大半夜的開始收拾房間衛生,著重整理那些供他取材的報刊雜志。
有些心疼,但必須全部扔掉。
明天是新的開始了。
我要改掉以前的習慣!
想來綱手也會溫柔起來吧?
他的嘴角又開始瘋狂翹起。
……
與此同時,綱手也不是那么的淡定,不過她嘴硬。
“沒事,反正因為和笨蛋自來也結婚,明天我可以休息一天,再喝點,再喝點。”她臉色紅潤,對芳奈擺擺手,我干了,你隨意。
芳奈無奈一笑,給名超一個眼神,名超了然舉杯:“說的對,綱手大人,我陪您!”
芳奈:“……”
這倒霉孩子又裝傻,我是讓你勸勸綱手,不是讓你火上澆油。
“好!”綱手很開心,跟名超碰杯道:“我跟你說啊,就是那個摸影……多管閑事,不然,我怎么會稀里糊涂答應那個白癡?”
“對對對,他多管閑事。”名超應和著,“您這么年輕,還不到70歲,著什么急嫁人?”
綱手眉頭一蹙,發現這話不簡單:“你怎么……陰陽怪氣的?”
名超舉杯,悲傷道:“我難受啊,我嫉妒,恨不能早生30年,跟自來也大人成為情敵。”
綱手:“……”早生30年?
好像還是在拐著彎說我老?
啪!
她惱火地把杯子拍在桌上,幾滴酒濺落出來,哼道:“你?還不夠讓我生氣的!還不如那個白癡!
算了,不喝了,沒意思!”
她搖晃起身就要出門,芳奈怕她睡在街上,趕緊攔她道:“綱手,今晚還是睡在我這里吧。”
“……也行。”綱手被芳奈攙扶上樓,芳奈給名超一個我錯怪你了的眼神,示意名超收拾桌子。
曲線勸酒成功。
名超嘆了口氣,感覺要挨的拳頭數量恐怕要再加一了。
收拾桌子,洗漱回臥室。
躺在床上,他超越常人的聽力讓他能夠聽到芳奈房間傳來的竊竊私語……芳奈今晚還肩負著任務。
所以不能讓綱手完全喝醉。
他沒想偷聽,但架不住綱手加大音量逞強:“切,我怎么可能不懂那些事,我可是醫療忍者!”
“芳奈,你也不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