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段延慶使出一陽指攻擊自己(的兄長),段正明和段正淳的臉色同時一變,緊接著,段正明也豎起雙指,對著段正明重重一點。
“嗖!”一束金光也從他的指尖暴射了出去,并在一秒后與段延慶射來的金色光束相遇。
“砰!”段正明射出去的金光被段延慶的金光擊碎,然后,金色光束射中了他的肩膀,讓他整個人立時后退了幾步,喉嚨一動,嘴角緩緩溢出一絲血跡。
“此人武功……在我之上!”段正明用拳頭擦了擦嘴,目光凝重地望著那朝這走來的段延慶,心中暗道。
“皇兄。”
“伯父!”
看到段正明受傷,段正淳和段譽同時擔心地叫道,段正淳更是朝他跑去,伸手扶著他,幫他查看了一下傷勢,見傷勢不是很嚴重,這才松了口氣,隨即,轉身對段延慶抱拳道:“閣下是什么人,為什么會我大理段氏的一陽指?”
“你大理段氏?哼,一階家賊,恬不知恥!”
“你……”
“請問尊駕,到底是誰,又為何要抓住我侄兒?”伸手阻止還想要說些什么的段正淳,段正明深呼了一口氣,暗中運轉內功心法緩緩恢復傷勢,然后,再次上前兩步,對段延慶問道。
他的態度與段正淳相比,要謙和很多。
只是,聽到他的提問,段延慶的臉色卻變得難看了幾分,對他冷聲道:“我是誰?明知故問!”
“……”段正明沉默了一會兒。看到段延慶,見到他使出的一陽指,自己心中確實是有一個猜測,但是,他非常希望這個猜測不是真的。
用力閉上了下眼睛,然后猛睜開,段正明對段延慶嚴肅道:“正明是一國之主,說話做事自當慎重,在未得到閣下親口承認之前,請恕正明無法斷定閣下是誰。”
“好,那我就告訴你我是誰,段—延—慶!”段延慶用腹語一字一句地說道。
“什么?你是……延慶太子?!”聽到段延慶的自我介紹,段正淳震驚道。
而段正明,他心中嘆了口氣,好吧,猜測成真了。
“你既然是延慶太子,為何要抓住我譽兒,難道你不知道譽兒他是我大理皇位年輕一代唯一的繼承人嗎?”段正淳對段延慶質問道。
“唯一的繼承人?開什么玩笑,這小子是你的兒子,又不是我的,算段氏哪門子的繼承人!段正明,我也不和你婆婆媽媽了,一句話,這本就屬于我的皇位,你是還,還是不還?”段延慶先對著段正淳冷哼了一句,隨后對那沉默不語的段正明問道。
“我……”
“我皇兄的皇位乃是上明帝所傳,來的光明正大,憑什么讓給你?再說,你是不是真的延慶太子還兩說,就算是真的,你現在這幅樣子……哼,你覺得我們大理國民能夠接受有一個殘廢皇帝嗎?”段正明還沒有把話說完,基本內定了是下一任皇帝的段正淳就忍不了了,對段延慶厲聲呵斥道,言語間直戳段延慶的心窩。
殘廢,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若非他是一個殘廢,他又怎會淪落到如此境地?
當即,段延慶的眼中泛起了怒火,對段正淳咬牙道:“好,好,當伯父的心疼侄子,可當爹的卻不心疼兒子啊,既然這樣,那我今日就讓你白發人送黑發人!”
說著,已經走回了密月身旁的段延慶猛地抬起拐杖朝段譽打去,拐杖的杖身上冒出刺眼的金光。
“啊?不要啊!”見狀,段譽瞳孔劇烈收縮,連忙后退想要逃跑,嗯,他的上半身被點了穴,可下半身還能動彈。只是,他如何能跑得過段延慶的一陽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