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二位,靠近一點,對對……來,微笑。”
高小君努力圍笑,并且朝敖孿那邊靠了靠。
很快,敖孿就領到了人寵飼養許可證,成為了一個執證上崗的人寵飼主。
高小君看著那個許可證,對著那上面的那張兩人合影蹙眉。
照片里的敖孿帥得不像話,也十分配合地露出了一絲笑容。
而一邊的高小君就慘不忍睹了,整個臉都是僵的。
“好了吧?”她把許可證給了敖孿。
敖孿:“還要宣誓。”
高小君:“……”
這領證的程序,為何就感覺……某種既視感很強呢!
到了宣誓室,拿到宣誓詞的時候,那種既視感就更強了。
她又悄悄地扯扯敖孿的袖子:“一定要跟著念嗎?”
敖孿;“念。”
高小君看著那羞恥的宣誓詞,感覺自己頭皮發麻了。
輪到他們宣誓了。
一人一龍站在宣誓臺上,臺下都是排著隊要宣誓的人和妖怪。
看著那臺下的十幾雙眼睛,高小君緊張得后背冒汗,看了看詞,再看看臺下的看客們,又看了看身邊的敖孿。
心一橫,開始念了:
“我自愿成為敖孿的人寵,從今往后,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無論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彼此珍惜、坦誠,不求天長地久,只求好聚好散。”
“我自愿成為高小君的飼主,從今往后,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無論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彼此珍惜、坦誠,不求天長地久,只求好聚好散。”
念完,她依舊尬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可一看敖孿也跟著自己念了那種羞恥的詞,心里就好受多了,也不是她一個人尷尬,兩個人的話,尷尬值均分,自己也好受點了。
領到了證,出了民政局,高小君:“現在回去上班嗎?”
敖孿看了看腕表,說:“不忙,先去寵物醫院打個針,今天該去打疫苗的第二針了。”
高小君:“呵呵。”
原來上次去那個固元堂,他就已經把她當寵物開始白嫖了。
現在終于知道那些內驅外驅人三聯是什么鬼了。
一旦帶入了這個設定,就更微妙了。
很快,敖孿就載著她到了上次去的那個寵物醫院。
還是上次的那個白胡子的老頭接診。
這次高小君沒昏迷,醒著,一雙眼睛滴溜溜地打量著老頭的白胡子和梳在頭頂的發髻,明明一個古代的發型,卻穿了身現代醫生的白大褂,看起來就特別詭異。
醫生給高小君測了心跳,號了脈之后,取下聽診器,對敖孿說:“恩,你這個人寵身體恢復得不錯,脈象穩定,不過,她修為低,身體還是很脆弱,要好好愛護,不要再隨便刺激她了,很容易應激。”
敖孿:“恩。”
醫生又說:“對了,你上次咨詢的要給你人寵絕育的事兒——”
高小君一聽就不得了,氣得當場拍案而起:“敖孿,你竟然要把我絕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