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點,佛祖的講經課準時下課,眾神休息一下,下午繼續來聽課。
敖孿把高小君接去吃飯,路上聽她喋喋不休地講自己今天的收獲。
“雖然講得很高深,我只能聽懂一小部分,但祖師爺說,讓我有空就去找他,他給我開小灶,我決定了,接下來幾天,我都去找他講課。”
敖孿也表示贊同:“雖然他只是拿走了你的一小片心,對你的身體無害,但也不能白白地讓他拿。”
他可是后來才知道后土和金蟬子竟然拿了她靈魂和心臟的切片,要是要不回來了,不如趁機換點好處,后土那份是封口費,那金蟬子拿走的那份,就是高小君的學費了。
自助餐廳的宴會還在開,神仙們還在吃吃喝喝,高小君點了個菜,和敖孿一起吃,但敖孿似乎有心事。
“敖總,你怎么了?”
敖孿回避著她的詢問:“沒事。”
高小君一邊吃飯一邊說起了今天發生的詭異事情。
“慕容修剛才忽然發短信,問我和不和他處對象,還把他家的戶口本和房產證發給我看,你說這……現在修真界的人都這么直白了嗎?”
敖孿默了默,問她:“那你覺得他怎么樣?”
高小君居然就十分認真地想了想,然后評價:“為人倒是爽快,對工作也是認真負責,長得也不錯,家事也是不錯的。”
看得出來,她對慕容修比江天逸還滿意。
當然她也只是隨意地評價了一下,評價完繼續吃飯,完全沒注意到敖孿那瞬間黯然下去的神色。
吃完飯,高小君回去上了一下廁所,就準備休息一下,不然下午完全沒精力聽課了。
“敖總,一起來睡啊。”她拍拍床的另外一邊,盛情邀請。
敖孿依舊是坐在沙發上看新聞聯播:“你自己睡吧。”
高小君自己睡下了,定好鬧鐘,忽然對敖孿說:“下午慕容修來接我過去,敖總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敖孿背對著她看電視,好一會兒才回答:“恩。”
下午,慕容修過來接高小君去金蟬子那兒聽課。
看得出來,為了追高小君,慕容修也特意做了一番努力,齊腰的長發梳得整整齊齊,換了一身西裝,還抱著一束花。
高小君接過了他的送花來,朝敖孿揮手:“敖總,我們就走了。”
敖孿立在門口,無聲地點點頭,然后目送他們駕云離去。
走了好久,高小君還是頻頻回頭,直到看不見那個小房子,也看不見敖孿為止。
慕容修拍拍她的肩膀,勸她:“龍的發晴期就只有這么幾天,他如果不趁現在抓緊時間找一個,錯過這次要等好幾百年了。”
高小君黯然:“我知道。”
慕容修:“這幾天我來接送你。”
高小君:“謝了。”
她也知道,敖孿正在龍生最關鍵的時刻,無瑕照顧她了。
不過她隨即又打起來精神來。
她好好地抓住這次機會,爭取有所突破,把修為和壽命提上去,她不想等敖孿完成繁殖的大事之后,一出來看見她的墳頭草都幾尺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