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未見,赤墨似乎成熟了好幾歲。
眉眼間完全沒有當初的青澀。
整個人顯得......
韓玉顏也說不上來那是一種怎么樣的感覺。
他整個人都顯得異常的陰暗滄桑。
“你?”齊悠遠上下的將韓玉顏打量了一番,“你有這個本事?”
“對!”韓玉顏沖著赤墨點了點頭,“你是齊國皇子?”
韓玉顏和赤墨是幼年就認識了。
算的上是同門。
她先入了師門,赤墨拜師的時候,她就讓他稱她姐姐了。
論年紀,赤墨和她不相上下的。
她只知道赤墨是個孤兒,連具體的生辰都不知道。
后來每次她過生辰的時候就拉著赤墨一起過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赤墨會是齊國的皇子。
“沒錯!”齊悠遠沖著韓玉顏淡淡一笑,“我是齊國小皇子,齊悠遠!你呢?”
“道號慎行!”
“慎行?”齊悠遠笑道,“好名字!希望你人如其名啊!你可是想好了!你若是做不到的話,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氣了。”
“但是我做法的時候不能有外人在,殿下也不能!”
齊悠遠瞇眼看了看韓玉顏笑道:“可以,一切都依照你!來人帶他進去!”
見韓玉顏跟著人走了,被兩個手持長劍的攔住了。
“只能他一個去!”齊悠遠沉聲道,“你留下做人質!”
“我去!”躺著的周煊突然捂著胸口坐了起來,“我帶他去!”
“用不著你!”齊悠遠沉聲道,“本王有的是人手!”
“你就真的放心讓一個陌生人進去!”
“自然不會!”齊悠遠挑眉,“她還需要層層搜身,沐浴更衣才能進去。”
“搜什么搜!”慎思頓時就火了,“你們這么做是對道法的褻瀆!”
“我來!”周煊堅持道,“我監視他!”
周煊的聲音很虛弱但是很急切。
來之前,韓玉顏沒想到會這么快就見到周煊。
從進來她就避免去看周煊。
周煊這么急切的要陪她去,是認出她了嗎?
她裹著粗布道袍,臉上也是涂的黑黃黑黃的一路上遇到的人都以為她是個小道士。
周煊不可能這么快就認出她的吧。
奇怪了,她為什么害怕面對周煊?
“你是俘虜!”齊悠遠沒好氣道,“這里沒你說話的份!躺著去!”
“誰都不用!”韓玉顏堅持道,“我說了任何人都不能在一旁,更不能偷看!不然法事就失敗了。”
齊悠遠皺了皺眉頭。
他之所以答應讓他一個人進去就是因為他可以在這里看到冰窟里的一切。
這個小道士竟然說不能偷看!
“你少唬人!”齊悠遠氣道,“能的話怎么樣都能,不能的話怎么樣都不能!”
“我說了能!”韓玉顏不卑不亢道,“但是只能一會兒!你們若是有什么想跟她說過的話就快點說。”
“那你這不叫復活!”齊悠遠頓時來氣了。
“對!”韓玉顏,“人是不能復生!但是可以招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