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顏來到廳房的時候,太醫們正在給齊悠遠包扎傷口。
齊悠遠的傷在右臂。
齊悠遠坐在一側的籮筐里滿是染血的白紗布。
齊悠遠似乎強忍著痛苦,看著太醫給他包扎完傷口。
看到韓玉顏急匆匆的過來齊悠遠連忙苦著臉道:“他們說匕首上有毒,雖然已經清了毒,但是這毒霸道的很,我可能要修養一段時間了……”
角落里殷墨被五花大綁絲毫不能動彈。就連嘴里也塞著白布。
看到韓玉顏進來,殷墨劇烈的掙扎著,一雙眼睛殺氣十足的望著韓玉顏。
嘴巴都堵上了?
韓玉顏看了一眼齊悠遠:“不是在審問嗎?”
“這個木頭一句人話都不說!”齊悠遠憤憤道,“一問就是罵玉顏姐姐的。我嫌他嘴臭!”
“他能過來,只怕很快就有人跟過來了……”韓玉顏悠悠道。
“玉顏姐姐!”齊悠遠滿臉可憐,“我受傷了……您快給我瞧瞧,毒都清干凈了嗎……”
韓玉顏來到齊悠遠身旁,伸手搭在他手腕上。片刻才道:“并無大礙!你怎么會傷著……”
“我這不是想著和玉顏姐姐成親,一時高興忘了防范了。玉顏姐姐方才他都說了,要把我們兩個碎尸萬段呢!說我們兩個那話要有多難聽有多難聽。什么奸夫**啊……什么不知廉恥啊……什么畜生不如啊……”
“行了!”韓玉顏打了一下齊悠遠的手,“拿著他跟那邊談條件就是了。”
這時就見金面罩急匆匆的跑進來。
一眼看到齊悠遠身旁染血的白布,以及他光著的右臂頓時慌了:“殿下您怎么了?”
“來了個刺客!”齊悠遠對著金面罩冷臉道,“你們是怎么守城的?刺客都跑到本王床前了,你這個大將軍都不知道!”
“殿下責罰!”金面罩連忙跪了下來。
“行了行了!”齊悠遠略帶情緒道,“這半夜三更的你跑過來干嘛?”
“那個周煊在叫陣!”金面罩說著話,不由狠狠的看了一眼角落里的殷墨,“他們也真有意思。就那么幾個人還想來個里應外合的。真是自不量力!”
“叫陣?”齊悠遠瞇眼,“還是叫本王?”
“是叫殿下!”金面罩道,“他讓我們開城門,即刻要見殿下,說他的護衛一時激憤要來行刺,讓殿下網開一面……”
“聽聽!”齊悠遠望著韓玉顏一臉的委屈,“他這是賊喊捉賊呢,還是跟我們示威了!玉顏姐姐你說,讓不讓他進來?”
“不讓!”韓玉顏堅定道,“他喜歡怎么叫就怎么叫!”
“哼……”角落里被塞著嘴的殷墨翻倒在地發出一連串的悶哼聲。
“去吧!”齊悠遠對著金面罩,“傳令下去,守好城門,就當是野狗亂咬,別理會。”
“殿下!”金面罩連忙道,“收到消息,李大將軍和周爍的兵馬已經距東西兩門不遠了,要不要再派些人手過去?”
“不用!”周煊一擺手,“傳下去,就告訴他們周煊在我們手里,他們要是敢攻城就只能給周煊收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