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私生女妹妹?”李建遠很八卦這個,這可是老丈人的風流艷史。
想了想,“人家可是跟你哥一邊大,怎么會是私生女?我記得叫……叫邵~什么來的?”
“邵螢火!我爸這階段身體不好了,就要提前立個遺囑,我本以為這個怎么都是我跟我哥兩個分,誰想到我爸之前居然有個前妻,還生下了兩個孩子。”
“兩個?不是就一個嗎?”
“之前丟了一個,前陣子傳言找回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建遠,咱們可不能便宜了這兩個小賤人,得想個辦法。”
李建遠自然樂意看見錢財進自家腰包,反正老丈人一沒,他就卷錢逍遙去,誰稀罕這個過了半輩子的黃臉婆。
常曉秋不知道枕邊人如此狼心狗肺,心里還在回想母親跟她說的話。
‘你爸爸的身家,我只知道一星半點,年輕時候氣死老爺子奪權這事,到底讓你爸對我失去了信任,這幾年你爸防我防賊一樣,也就是對你倆還有點溫情。’
‘你大哥他一無是處,又出生的時機不對,不得老爺子老太太喜歡,還跟我一塊氣死了老爺子,你爸未必肯分他多少產業,還是要靠你。’
‘你爸他對當年那一對兒雙胞胎心有愧疚,這家也……也執意要分一份,我倒是知道當年常邵兩家早就決裂了,那孩子也跟著邵姓,你爸那是剃頭的擔子一頭熱,他想給人家還不一定要呢,要知道邵家也不是什么小家族。’
‘你不要做多余的事,只管討好你爸爸,多叫芳芳來走一走,不要走我的老路。’
想到這,常曉秋不以為然,誰不愛錢?還是正大光明來的錢,只要服個軟,喊聲爸,傻子才不干。
那兩個小賤人想必如此,她媽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之前篡位沒成嚇破了膽子,現在都不敢伸手了。
再說她媽在她爸那是一點威信都沒有,要不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她爸早離婚了,她就不同了,她可是親生女兒,怎么也比妻子強吧。
“阿秋,想什么呢,那么認真,叫你好幾聲了,都沒反應。”李建遠不滿道。
“抱歉,建遠,想事情想的入神了,我就是再想那兩個野種的事,我大哥那不足為慮,倒是我那侄子是我爸親手帶大了,咱家芳芳比起來還是略有差距的。”
“嗨,我當時什么事,你太小瞧,咱家芳芳的手段了,學習智慧氣質都不如咱們芳芳,再說了,不是還有咱倆呢嗎,咱們出個主意,讓他丟個大丑,部隊也不可能留一個品德敗壞的人啊。”
常曉秋眼睛亮了,“建遠,你有啥辦法,趕緊說出來,別賣關子了。”
“你那侄子不是跟芳芳一個學校嘛,你只需要這般……”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只隱約傳出來,搞大肚子,買通,咬死了之類的重點。
兩個又說了一會兒閑話,李建遠著急拿錢出去玩,要了錢就走了,常曉秋也離開了窗戶邊上。
正好在人家窗戶底下花園里睡覺的清瑤……
不會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