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的!是個女學生。”要不是這個女學生,自己也不能暴露,也不會**成員找到。
“啊!那就對了,我還聽說,你最近在找她?”
“怎……怎么了?她!她也是X成員嗎?”豪哥忐忑的問。
“啊!不!別誤會,她不是,她怎么會是這個殘忍的組織的一員呢。”
豪哥放下心來,“那就好,那就好。”他就怕要抓的女學生是X組織的人,那豈不是太歲頭上動土,豪哥眼珠一轉,“您剛才說,你要接華國的代理人的位置?”
“是呀,怎么了?”南鳶手里把玩著刀子,打量著豪哥。
“正好,我把那東西的地址告訴你,您放我走好嗎?我還有很多錢,都在我家里進門的影壁里藏著,都給你,放我一條生路,你也好我也好。”
“嗯~我想想,我抓你回去,我就能知道那東西在哪了呀,這個條件不好不好,錢嘛……我是比較喜歡的,可是有錢得有命花啊~”
“我還有……我還有其他的資產,我藏在我一個女人的住處,她真不知道,還有房產,郊外的廠子是我的,還有城里的一家咖啡館跟門店,都給您,您要是同意了,還有一些房產地契,我都掛在其他人名下,我細細給您說說?”
豪哥深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錢沒了就沒了,命在就好,只要能打動這個女人放自己走,其他的都不重要!
南鳶滿意的點點頭,“這些年沒少賺啊,可以呀……”
“都是您的,都是您的。”豪哥忍著痛,硬擠出來一個笑容。
“那這些我就收下了……”
“謝謝謝謝,那我走了?”豪哥看南鳶沒反應,就跌跌撞撞的要離開。
南鳶跟在身后,露開一個笑容,眼里卻沒有笑意,“可是……我不想放你走了呢。”
門,緩緩的打開了,南鳶已經脫了外邊的戲服,留連妝容都已經卸掉了,柔順的頭發梳成了兩條麻花辮,一蹦一跳的出來了。
身后的戲院大門,碰的一聲關上了,豪哥的尸體就躺在黑暗中,與他的小弟們……
南鳶長的美,路過的一個小伙子回頭看她,她還羞澀的低下了頭,無人看見的地方,南鳶把玩著從豪哥身上搜出來的小玉佛。
代理人又怎樣,不及她的一根頭發。
“唉,我也想升官發財呀,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去動她呀,哪怕,你想一想都不行呢~也罷,我做了這些,她也不會喜歡的,就~不要告訴她了,嘻嘻,反正她也不會知道的,誰讓……我的逆鱗呢……”
風吹散了南鳶最后的話,消失在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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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女人殺的。”盈盈對前來調查的警方肯定的說道。
“一個什么樣的女人?”風天問。
“盈盈,你糊涂了嗎?你看見臉了嗎?你親眼目睹是她殺人了嗎?胡亂說會給警察添麻煩的!”李班主恨鐵不成鋼。
來調查的正是風天小組,死的人數眾多,除了豪哥且都是一刀斃命,他懷疑這不是普通的案件,或者跟剛抓獲的一群人有關。
風天看了一眼李班主,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話“有些人置身事外未必是好事,有些人知道太多也不是好事……”
李班主不說話,他這個年紀了,大風大浪都經歷過,這長官的意思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