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不麻煩你了,我們都是粗人,就在外邊就行,謝謝了。”
清瑤充大家笑了一下,也不堅持,自己帶著94鉆進了帳篷。
小狼王……
自然是守夜的!
清瑤剛進了帳篷,老劉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向導本來想嘮嗑的,見狀沒敢搭話,自己縮一邊吃干糧去了。
第一夜,大家在沒有交流聲中,安靜的度過了。
早晨,隊伍的安靜被打破了,隊伍里有個男的被不知名的蟲子咬了,身上腫起了一個大包。
清瑤離的遠,也看不清到底嚴重到什么程度。
那個戴面紗的女人卻動了,她拿出個小壇子,里邊有一些灰色的粉末,她涂在了那個嗷嗷直叫喚的男的身上,沒五分鐘,那個男人就老實了,再等了一會兒,紅腫幾乎不見了。
清瑤眼睛亮了起來,這什么特效藥啊,感覺很靠譜的樣子。
經過這個小插曲,大家又繼續往前爬,果然到了中午,在山腹里有幾戶炊煙裊裊的人家。
向導帶著大家來到其中一個房子前,里邊出來了一個老者,不多時,幾戶所有人家都走出來看熱鬧了。
清瑤看他穿的衣服,似乎是60年代的樣式,就知道這里與外界的交流基本為零。
“張伯,這些是來山里查看植被情況的大人物,那個小姑娘是來旅游的,也不知道這個大山嘛,有啥好玩的。”
向導跟張伯說著方言,清瑤悄悄的打開了翻譯器。
“往里邊走,可是不行的,太危險了,”張伯勸到。
“哎呀,我勸了的,但是他們都不聽的,所以我只能領這來了,上邊的路我也不敢走啊,迷里邊咋整嘛。”
“不行,我們也不敢進去,最近山里不太平,來了好幾撥人了,之前拴子帶了一隊人去里邊,這已經三天了,還沒回來呢。”
“啥?栓子還沒回來呢?會不會他貪玩走的慢了?”
張伯搖搖頭,“栓子不是那樣的人,之前的兩隊人都是奔著深山里頭去的,我怕栓子有危險,你們肯定是不能再進去了。”
“那……那咋整,我錢都收了五百呢,我還尋思分栓子300,剩下的路讓他帶呢,那咱們不去找找栓子嗎?”
“大力跟老許他們帶著年輕的男人們已經去尋了,希望沒事吧,總之,你要帶隊的話,可沒人了。”張伯嘆了口氣,搖搖頭進屋去了。
向導很無奈,這錢賺的,可真難,他只能回來跟老劉和清瑤說了情況。
清瑤表示理解,她一路上薅的草夠多了,進賬的積分也有小兩千了,她沒意見。
老劉卻一改之前好說話的模樣,“大兄弟,咱們可是說好了,我要進深山的,沒到地呢,你就給我撂這里,不友好吧?”
向導一臉苦笑,“劉哥,不是我不帶你們進去,是深山里跟現在不一樣,我進去,我也迷啊,我根本找不著路。”
“是嗎?”大胡子老劉陰惻惻的問了一句,“那就是說……你沒什么用了啊!”
這話向導可不愛聽,剛想為自己說兩句,就見老劉拿出了一把冰冷的家伙,直接頂到了他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