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遠笑望我:“先回府。”
我同鑲玉、品媛、飛舞,一路被爹的侍衛護送到將軍府,我們坐在大廳里互相望著彼此,都長出了一口氣。
飛舞喃喃道:“小姐這一路真是太波折了。”
我望著她瘦了一圈的小臉打趣道:“你減肥效果好顯著啊,怎么才三天瘦了這么多?”
飛舞嗚咽:“我整日里擔驚受怕,擔心小姐會出事,吃不下睡不著。”
我心疼的抱著她:“擔心什么,我這不是好好的。”
鑲玉跟品媛也走過來抱住我們倆:“我們終于到了。”
“是呀,終于到了。”然后四個女人哭成一團,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哭,可能是發自內心的感慨這一路太辛苦了。
還是我最先冷靜下來,擦了擦眼淚:“我們讓下人燒水,洗個澡吧,我聞著自己都快臭了。”
品媛瞄了我一眼道:“我們在定國侯府的時候都洗過了,你自己去洗吧,你身上確實不太好聞。”
我抬手做了個要打她的姿勢,然后反手握拳道:“知道啦,我去洗澡。”
品媛呵呵的笑望著我:“洗干凈些。”
將軍府在邊疆城的浴房很小,飛舞服侍我沐浴,給我從上到下搓的干干凈凈,我兩只手摁在木桶上叫道:“你也太用力了?”
飛舞道:“小姐被那歹人擄去,要好好洗洗,洗掉晦氣。”
我嚷道:“你快把我的皮洗掉了。”
終于洗完澡,我穿上衣服舒服渾身一抖,趿拉著鞋就要去前廳,飛舞趕緊拉住我:“頭發要擦干凈,不然要得頭風。”
我被她摁在椅子上,仔細的擦頭,飛舞一邊擦一邊小心的問我:“小姐,那歹人沒動手打你吧?”
我挑了挑眉,這小妮子是想打聽什么?打聽我被沒被熬凜占了便宜?替言則璧打聽的?
我搖搖頭:“沒有,熬凜此人很是恪守有理,對我不曾有半分苛責。”
飛舞道:“熬凜?他是個什么人啊?”
我眼珠轉了轉,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給言則璧呢?其實說了本也無妨,因為熬凜被擒的事言則璧早晚要知道的。
我道:“他是蠻荒的戰神巴拓拉熬凜,是蠻荒王熬戰的弟弟。”
飛舞驚道:“他就是蠻荒的戰神巴拓拉?”
我回頭驚訝的看了她一眼:“你知道巴拓拉?”
飛舞點頭如搗蒜:“大遼人誰不知?他勇猛無比非常厲害,在戰場上殺敵無數。小姐你是怎么擒住他的?”
我清‘咳’了下,不自然道:“我給他下了迷藥。”
飛舞一臉崇拜:“小姐你真是太了不起了,小姐一人真的可低千軍萬馬。此事要是讓京都的人知道了,他們一定很震驚,我們大遼的將士,不知有多少人死在巴拓拉手上,而小姐竟然生擒了巴拓拉。”
我拍拍她的手:“低調點,這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