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領命而去,我對鑲玉道:“你抱著她,我們走吧。”
我來營地本就是來救援素的,我沒想到她會被人羞辱成這副模樣,在心里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知道熬戰的脾氣,如果他知道他的女人被人這樣羞辱,想必吞并大遼的心思就更堅定了。
一路上鑲玉小心的抱著援素,生怕再弄痛她,而品媛望著援素則是一臉的不忍之色。這兩個心軟的女子,以后真是要讓她們遠離戰場才行,這樣容易心軟,且敵我不分立場不堅定,是不能上戰場的。
回了將軍府,鑲玉把援素抱到客房,在過道偶遇手臂包扎過的白鴉,白鴉奇道:“烈姑娘,這個女人武功很好,你們怎么將她帶回來了,她是個有危險的人。”
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們把援素抬回去,拉著白鴉到一邊,對他道:“你知道這小娘子是誰的女人嗎?”
白鴉搖搖頭,我繼續道:“你懂醫術吧?”
白鴉望著我點頭,我湊到他耳邊:“你進去把個脈,看看她是否懷有身孕。”
白鴉訝異的望著我,不解道:“烈姑娘,你這是?”
我拍拍白鴉的肩膀:“你先別問,先去把個脈,然后出來告訴我。”
白鴉猶疑的進了屋,半晌出來,面色古怪道:“這女子確實已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烈姑娘怎么知曉?姑娘懂醫?”
我笑的一臉奸詐,湊到他耳邊:“她是蠻荒王的女人。”
“什么?蠻荒王?”白鴉失聲尖叫。
我連忙捂住他的嘴:“你喊什么?”
白鴉興奮道:“我們這次賺大了。”
我嘴角忍不住上揚:“這樣一來,跟蠻荒王談合,就再容易不過了。”
白鴉望著我若有所思,我撇了他一眼:“這么望著我做什么?”
白鴉道:“烈小姐,白鴉冒昧的問一句,您是不是會算卦?”
我一怔,突然發現這個說法其實也不錯,隨即點點頭對白鴉道:“沒錯,還是被聰明的你發現了。”
白鴉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道:“那這一切就說的通了,您怎么會那么了解我們世子,怎么會知道這么多莫名其妙的秘密,原來烈小姐是卦中高手。”
我清‘咳’了一聲:“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也不瞞著你們,我這卦啊,時靈時不靈,所以呢,一般也不太敢為外人道。”
白鴉道:“白鴉覺得小姐的卦靈得很,反正是涉及我們世子的,小姐的卦一個沒錯。除了沒算出那個是世子。”
我嘴角抽了抽,對他道:“你們在背地里,一定時長笑話我吧。”
白鴉瞄了我一眼,小心道:“白鴉不敢,下面人也不敢,世子下了令,不管是誰不能對小姐無理,黑鷹還在床上躺著呢。”
我一怔:“他受的什么罰?”
白鴉沉痛道:“三十板子,鐵板。”
我震驚:“這么嚴重?”
白鴉道:“所以,現在全府上下,無人敢背后議論烈小姐,請烈小姐無需有心理負擔。”
我在心里嘆了口氣,我都不敢想,這以后該如何面對沈無逾,真是不能更尷尬了。
回頭又仔細一想,這有什么啊?尷尬不尷尬這種事本來就因人而異,就算這事出的再尷尬,只要我本人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