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有人在我耳邊喚我,一聲接一聲,我痛極了,眼淚順著眼角不停的滑落……
“柔兒你醒醒,柔兒?”是言則璧!我不要見到他,我害怕他,害怕他那雙恐怖的眼,冰冷的言語,還有撕裂的疼痛,我恐懼到了極點,全身上下不由自助的顫抖。
“六哥你先別動她,她在抖,她聽見你的聲音害怕。大夫馬上就來了,你先離烈小姐遠一點。”是言則琦。
“大夫怎么還沒到?”
“六殿下息怒,大夫已經在路上了,姑娘這病……我們找女醫廢了些時間。”
“滾!”
言則琦道:“六哥,你冷靜點。”
我緊緊閉著眼,不想睜開,也不敢睜開,我不敢面對言則璧。
下身的疼痛幾乎讓我再度暈厥,我知道那件事早就結束了,可為什么都結束了,還疼成這副模樣?
好一會,我聽見有侍衛的聲音,他們把大夫請來了。
聽聲音就知道是個老嫗:“病人在那里啊?”
言則琦道:“在這。”
我聽見有人走至我床邊,給我把脈,嘆了口氣:“你們出去吧,我要看一下她的身子。”
言則琦道:“我出去就行,他就不用了,就是他搞成這樣的。”說完我聽見言則琦的腳步聲遠去。
我心頭一陣刺痛,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我知道有人掀開我的被子,抬起我的腿,冷風襲來下身一陣冰冷,不安的感覺充斥著剛被蹂躪過后的身體,使我整個人渾身痙攣,止不住的一陣顫抖,我聽到言則璧驚恐的聲音:“柔兒。”
那個老嫗忙把被子蓋住道:“喊什么?現在知道喊?你禍害她的時候想什么了。”
我渾身顫抖著縮成一團,窩在被子里嗚咽出聲。
只聽見那老嫗繼續道:“她是你買來的清官吧?這樣的事我見的多了,就是勾欄里的清官也是肉做的,也不是鐵打的,初經人事怎么能這樣禍害她?全都撕裂了。這七日內,恐怕她會發燒,要一直喝藥,上藥,你要是不想白白糟蹋了自己的銀子,就讓她休息一個七日,不然她肯定會被你禍害死的。”
我自始至終沒聽到言則璧再發一言,直到那老嫗留下了治傷的藥,同口服藥的方子,人遠去后,我才聽見言則琦進屋的腳步聲。
“我在外頭聽見了,六哥,你不是說她已經跟沈無逾……”
言則璧怒喝道:“閉嘴!”
言則琦嘆了口氣道:“六哥,她若真是個破爛貨就算了,現如今這你……你讓我如何跟烈將軍交代?你玩就玩,何至于往死里玩?又不是沒玩過女人,萬一烈將軍一紙奏折告上圣京,怎么辦?”
“滾出去。”
我聽見言則琦嘆氣的聲音,還有他腳步離去的聲音。
我知道此刻又只剩下言則璧了,我怕的渾身發抖,死死的閉住眼睛。
言則璧溫暖的大手抓住我冰涼的指尖,握在手心里,我哆嗦著甩開他的手,往被子里縮去,眼淚像決堤的洪水涌出來,想尖叫又不敢,死死的咬住下唇,破碎的嗚咽聲順著唇角溢出來。
我對他真的恐懼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