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則璧眼睛微瞇:“烈柔茵,我最后禁告你一次,要不然叫他沈世子,要不然叫他沈無逾,再說出無逾這兩個字,我就默認你再向我索要情事。”
我全身顫抖著往后一縮,怒瞪著他吼道:“言則璧你個混蛋,你還講不講道理。”
言則璧沉聲道:“我正在跟你講道理,說你的條件吧?”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條件?”
言則璧撇了我一眼:“你那性子我還不知道?搞出這么多花樣,不就是逼我應你那一夫一妻。是我沒沉住氣,著了你的道。現在出了這檔子事,你不敲我竹杠都見鬼了,說吧,還想要什么條件?”
我被他氣的渾身發抖:“你對我做出這種事,還把責任怪在我身上?是我逼你強bao我的嗎?”
言則璧狼狽道:“那日在馬車上,是你一口一個無逾,故意激我。”
我哭道:“我就是喜歡沈無逾,我就要跟他在一起,我有什么錯?你個混蛋,你別以為強要了我的身子,我就會認命從了你,你做夢去吧,我就是這輩子不嫁,也絕不會便宜你這個混蛋。”
言則璧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里閃著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兩眼死死的盯著我,面無表情的冷笑道:“看來你對混蛋這兩個字理解,不是很深刻,要不要我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混蛋?”
他臉上又浮現出那日在馬車上相同的恐怖表情,我渾身顫抖著欲張口大喊鑲玉,他伸手一點,我立即口不能言,僵在原地。
他回身拉下床簾,把我摁在床上。掀開被子,粗暴的撕扯我的衣衫,扯掉我的褲子,一陣涼意襲來,光溜溜的下身在涼風中瑟瑟發抖,羞辱的嗚咽聲從喉嚨里溢出來,我驚恐的睜大了雙眼,眼淚順著眼角掉落,我真是做夢都沒想到,言則璧畜生至此。
我認命的閉上了雙眼,早知如此,當初即便是死,我也不會去招惹他。
我整個人心灰意冷、萬念俱灰的等待著即將到來的蹂躪。意外的是痛感并沒有如期而至,反而身下傳來一片冰涼的滑意,一直處于撕裂狀態的麻痛感遇到那股嫩滑之物,馬上冰冰涼涼的不再疼了。
我睜大了眼,這混蛋……現在這時候,還有心情給我上藥???
他慢條斯理的拿著藥膏左抹一點右抹一點,仿佛在給一副名畫做涂層。
涂了一會抬頭撇了我一眼。
我一雙噴火的眼盯著他,眼淚含在眼圈里,氣的整個人咬牙發抖。
他一臉認真道:“舒服點沒有?以后我每天都來給你涂。”
他不緊不慢的處理完,幫我把衣服一件一件耐心的穿好,蓋好被子下床去洗了個手,然后走回來脫掉外袍,掀開被子躺在我身邊抱住我。
我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流眼淚。
言則璧看著我的模樣,終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輕吻掉我頰邊的淚:“丫頭別鬧我了好不好?不就是一夫一妻嗎,我應你了,你莫要再拿沈無逾來氣我,他都同我講了,你去只是給他治腿而已。”
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繼續聽著他在我耳邊叨擾。
“你是故意放梅玨回來氣我?哼,以后不可以這樣,幸虧梅玨沒同旁人講此事,要不然人人口口相傳,我殺都殺不過來。”
他邊說著又開始動手解我的衣帶,我驚恐的望著他,他解了兩處撇見我的表情,又訕訕的收回手道:“下次上藥還是讓丫鬟來,這藥上的我真難受。”
說完嘆了口氣,緊緊的抱了我兩下,豁然起身穿上外袍道:“我出去叫金鑲玉進來陪你,你乖乖待在這,晚上我再過來看你,我還有事處理。”
言罷,他伸手往我胸前一點,解開了我的穴道,我暴怒的坐起身,拿起身后的枕頭向他砸去,他一把抓住枕頭,回手墊在我腰間,摁住我的兩只手,在我唇上啄了一口:“給你寵的不像話!現在都敢跟我動手了?等我晚上回來再找你算賬。”
說完不理我暴怒的眼神,心情相當不錯的樣子,背著手渡步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