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飛燕抿嘴笑道:“也是,露個腰也不算太大的事。”
我抿唇含羞淺笑,不理眾人的神色各異,走到大堂中,對霧冰冰同馬頭琴樂師道:“各就各位,開始吧。”
無逾望著我,臉色微沉,我心虛討好的一笑,意思道:這也沒辦法,你也不想我輸吧。
一臉嬌柔挎上無逾的手臂,指著大堂中央的位置,對他道:“你的位置在大堂中央,快抱著琴去那里等我。”
他面無表情的別開臉,看來是打算先放過我,回去在找我算賬。然后聽話的抱著琴,走至大堂中央,小廝機靈的為無逾擺好桌椅,他端莊有禮的落座,平靜的望著我。
至于一旁還有什么煞氣肆意的目光,我也懶得管了,又不是我男人,我露腰跳舞關他屁事?
我緩步走至無逾前方,心無旁騖的微仰起頭,輕抬手臂,開始起范。
這跳舞啊,說來全是肢體語言,但其實不全是,情緒表情管理占了很大一部分彩頭。
以前我的形體老師,就經常把一句話掛在嘴邊,沒有情緒的舞蹈是沒有靈魂的。
既然要跳yan舞,那自然要柔媚風sao,我嘴角微淺,笑的勾魂奪魄。比別的我不敢說,比s騷,我烈柔茵敢坐上王者之椅,專治各種不服!
音樂聲響起,緩身下蹲,轉身手指輕撫上無逾的下顎,開始搖晃腰肢,開啟了我的艷舞表演。
我圍繞在無逾身側,嫵媚妖嬈的貼著他擺動腰肢,肆意挑逗勾引,綻不完的笑容,溢不盡的恩寵,款款是我輕點的舞姿,是你眸中翩翩的魅影。
隨著前奏完畢,我啟唇,熱情洋溢的唱起了歌詞:草原最美的花,火紅的薩日朗,一夢到天涯遍地是花香,流浪的人兒啊,心上有了她,千里萬里也會回頭望,草原最美的花,火紅的薩日朗,火一樣熱烈火一樣奔放,癡情的人兒啊,心上有了她,有種幸福叫地久天長,天下有多大,隨他去寬廣,大路有多遠,幸福有多長,聽慣了牧馬人,悠揚的琴聲,愛上這水草豐美的牧場,花開一抹紅,盡情的怒放,河流有多遠,幸福有多長,習慣了游牧人,自由的生活,愛人在身邊隨處是天堂。
我圍繞了無逾熱舞,反復的唱著歌詞,我眼里只有他。他眼里亦只有我。艷舞本就是跳給自己最心愛的人,若非不然,何必稱艷。
我反復唱著歌詞,毫不隱藏眼神中的**,每一個引誘的神情都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但我所有的眼神卻只給了無逾一個人。
一曲作罷,滿堂寂靜,我最后一個動作坐在無逾身上,環著他的脖頸望著他的眸,輕撫他的臉頰。
半晌言則璜帶頭鼓了一下掌,其他人開始紛紛迎合鼓掌,我從無逾身上站起身,恪守有理的雙手前扶,站在一旁。
身后有人給我披上袍服,我轉頭看去,是霧冰冰。
她眼神復雜的給我披上一件白色錦袍,竟然是從她自己身上脫下來的外袍,我連忙把衣袍攏緊,對她點頭致謝:“謝謝啦。”
“烈姑娘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