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傾城笑的異常殘忍,抬起匕首對我道:“怎么樣?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們兩個活一個,你選誰?”
我瞪著匕首鋒利的刀刃,嚇得六神無主,唔囔嗚咽不止道:“你要殺就殺好了,不要再嚇我。”說完緊緊閉上了眼。
郝傾城怒不可遏的又給我一巴掌,叫嚷道:“你這個小娼婦對言則璧還真是情深義重呢。”
說完這句話,她伸手抬起我的下顎,鋒利的指甲,刺的我倒抽了一口涼氣,她盯著我,惡狠狠的道:“以前我怎么沒看出來,你竟是這樣不要臉的貨色,今日要不是這一舞,皇后娘娘說的話我還真不信。哼,烈柔茵,殿下對你一片癡心,你卻轉頭與言則璧勾搭成奸,恩將仇報,合起伙來將殿下害入天牢,就憑這個,你百死難辭其咎。”
我被她說的后背心冷汗直冒,一時間心里大叫不好,皇后娘娘?是皇后郭佳氏挑唆的?難不成皇后已經知道了,我在邊關的事?
想到這,渾身一僵,這個推測極有可能,堂堂一國皇后,在邊關欽差團安插兩個眼線不是什么難事,當日在大殿上審問熬凜,我那番話直指言則熙。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出來,這樣看來,皇后懷疑我陷垢言則熙也合情合理。
再抬眼打量四周,九王府依舊安靜的出奇,我心里涼颼颼的,看來皇后已經同言則璜聯手的,他們兩個怎么會聯手呢?這兩個人居然都能化敵為友?
看著郝傾城這副模樣,估計十有**她是喜歡言則熙的,可能就是因為這份喜歡,所以被皇后當了棋子,想到這里我心下有了主意。
我望著郝傾城委屈道:“你憑什么這樣說我,你有何證據說我謀害殿下?我怎么可能會做這樣的事?三殿下對我特別好,處處維護青睞有加,為何我要害他?”
郝傾城聞言怒道:“你還想狡辯,就是你在邊疆會審熬凜時,對著眾多文官,污垢殿下同蠻荒王聯絡一事,你現在還以為別人都不知嗎?”
果然如此,郝傾城是因為這件事,所以來找我麻煩的。
我委屈道:“這不關我的事,是在大殿之上,我被傳召問話,當然是人家問什么,我便答什么,我總不能欺騙欽差啊,那罪名可等同欺君。”
郝傾城恥笑道:“那你跟言則璧的茍且之事怎么解釋?難不成也是因為他是欽差,所以他說什么,要求什么,你就照做什么嗎?茍且之事都做了,你還不承認你是他的人?你還不承認是你們合謀陷害殿下?”
就在我剛要開口狡辯的時候,身后一陣稀疏聲響起,我聽見言則琦道:“郝姑娘,你看看這是誰?”
話音剛落,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傾城,你在做什么啊?你瘋了嗎?”這個聲音好熟悉,可是我就是想不起在那里聽過。
郝傾城雙眼微微一瞇,怒道:“言則琦,你抓我爹來做什么?”
言則琦笑道:“郝姑娘,你放了我六哥與烈姑娘,我放了你爹如何?”
郝傾城看了一眼言則琦道:“用我爹的命來換這兩個jian夫yin婦的命?好,我換了,咱們一起動手吧。”
說著她從袖中露出匕首,抵上言則璧的頸間,怒道:“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動手。”
半晌身后沒動靜,只見郝傾城笑道:“怎么?言則琦?不敢了?呵!不敢就照我說的做,把三殿下從天牢里放出來,一人換一人,要不然我就殺了言則璧。”
我睜大了眼,剛想說話,就聽身后的人道:“八殿下啊,小女一定是瘋了,他向來乖巧懂事,下官郝大勇發誓,她一定是發了癔癥,求求你讓我過去勸勸她。”
我心里一跳,郝大勇?我想起來這聲音是誰了。
這個郝大勇不就是我救鳳知遙時,那個提刑司的五品小主管嗎。我就是忽悠他言則熙是愛好同性,才把鳳知遙救出來的。原來他竟是郝傾城的親爹。
再看向郝傾城,怪不得剛才在大堂上,我第一眼看她覺的眼熟。現在一看原來如此,她的面相輪廓,竟跟他爹有**分像,難怪我怎么想,也記不起在那里見過她,我壓根就沒往郝大勇那頭想過。
看郝傾城癲狂的樣子,與她剛才說的話,想必恨言則璧同恨我的理由一樣。
皆是她從皇后那里得到消息,是我們搞倒了言則熙。如此說來她應該是愛慕言則熙,想到這里心下一片雪亮。
辦法有了,可是不知道能不能成,要不要賭一把?